奇:“你做了啥英雄壮举?”
小兔驹摸摸脸:“哈哈,能被苍梧剑碰了下脑袋,也是我小金的荣幸!”
大兔驹一脸无奈,看了看将那本来就不大的脑袋缠了两个大,直摇头:“我看你是被劈傻了,要是再使劲一点,我就见不着你了!”
小兔驹笑呵呵说:“你是外头来的,不知道仙山里的事。我这是傻有傻福,被我捡了个大便宜,我敢说,你一定闻都没闻过古仙剑的味道,我这回,不仅闻了,还尝了个自在!”
大兔驹眼里冒光,直勾勾地问:“什么古仙剑?哪里来的大便宜?”
小兔驹一挤眼:“不告诉你显得我小气,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了,却是见值得夸耀的大事。”
大兔驹正襟危坐,一脸虔诚:“别卖关子了,快说,让我也见识见识!”
小兔驹点了点头:“这啊,还要从北海那个龙族说起。几年前的那个夜晚,天上的月亮不知怎地就变红了,又红又圆,特别不正常。那天晚上败剑峰上所有的兔驹子都醒着,那是闻到了天地间弥漫的暴戾之气,据说,就是那天晚上,遥远的北海在一阵惊天的龙吟里苏醒了,然后四极震颤,六界里接连发生了好多怪事。我也是寻食的时候听仙山里的仙人们闲磕牙,说那北海的龙族被困在海底九万年了,如今重见天日,怕事会惹出些乱子来。”
大兔驹捏着下巴使劲儿回忆着,“你这么一说,我也有个印象,还真是有些说法,几年前,我还没来这里,在山下的村子里,是有那么一天,早上起来,村子里的人吵吵嚷嚷的,说有几口井都莫名其妙地干了。”
小兔驹也皱眉思索:“是吧,玄乎的事不止这一件,不过怎么说都没有君祁山里的事玄乎。”
大兔驹往小兔驹那边探了探身子,“什么事儿?”
小兔驹插手而坐,“有一段时间了,君祁山凡是进入了季山无极修炼的仙人们都感受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说是在季山无极的境界里,君祁山有灵剑之光盘旋在司空悟顶的金殿上。这可是个预兆!”
“什么预兆?”大兔驹急问。
“剑魂临现,正气昭昭,这是君祁山仙气峥嵘的象征,但是,我们都知道,仙剑现世,不是随随便便的事儿,若非机缘,哪有这些巧合。后来,北海龙族苏醒,自然就将它们联想到了一起!”
大兔驹拍了拍大腿:“哦!你是说,这剑气正是为了惩治恶龙才出现的?”
小兔驹挑了挑眉毛:“可不是,连仙人们都这么说。”
大兔驹恍然大悟:“你刚才说,你是被苍梧剑所伤,这苍梧剑,可正是这古仙剑?”
小兔驹一边抿嘴,一边在大兔驹面前摇了摇手指头:“古仙剑之一。”
大兔驹像打了鸡血似的:“之一?不只一把?我天仙奶奶个乖乖,莫非是双剑?”
小兔驹似笑非笑地摇了摇头:“不是双剑。是八把剑,季山无极剑有八支!”
大兔驹往后一座:“天仙奶奶个乖乖,这龙王爷得有多厉害!”
小兔驹一听,表情一滞:“什么龙王爷,君祁山二百三十座仙山,才找到八支季山无极剑,已经够少的了。”
大兔驹不以为意:“话不是这么说,我只是想若只有一支,就是剑之王者,若是双支,就是剑之乾坤,可这八支,又如何正名,难道这季山无极剑是个剑阵么?”
小兔驹一听,拍了拍胸脯,自信地说:“我敢保证,这八支剑,每一支都是王者,每一支都是乾坤!”
大兔驹心有歧义,也不附和,一脸那可不一定的表情。小兔驹一看,有点着急,赶紧说道:“你别不信,我只这么一说,这四极之一的君祁山里,不比得你们人间人多热闹,君祁山几万年来传下来的规矩,一个师父只收一个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