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动速度。”
莱特现在脸上的表情如果形容的话,那就只能是嘚瑟了。
堂堂帝国元帅,大陆第一人,今年也五十好几了,却还是像个孩子。
“至于正前方,你还太小,不太用知道修旅者之岩的主甬道通向哪里。”
亚瑟却没什么精神,他依旧麻木着。
莱特还想继续嘚瑟的时候,突然灵魂中传达来了一条信息,令他神情突变。
修旅者之岩比帝都要靠西,所以这里是上午的时候,帝都还是凌晨。
凌晨的帝都会发生什么事,为什么他视如手足的书记官托德会突然去世?
战争君主们的帝王拥有的手段神秘莫测,远在帝都发生的事情他却立时知晓了,甚至要比军情署四处的灵魂档案室还要早。
“小子,待在这里。”他说道。
“旅者不绝,前路不断。”似乎在告别时,皇庭战士总用这句话作为祝福。
然后他一步越到升降梯处,也没见如何下蹲,如同一发炮弹一样瞬间跳了上去,超过数百米的高度,在这位战争帝王面前就如同一阶台阶。
“大叔!”亚瑟见他突兀地离去,下意识的叫道。
“不许叫爷大叔,爷还年轻!”远远地萤火之窟中回荡着莱特的叫声。
“大叔?哈哈哈!第一次有人这么叫头儿!连克莱那小子都不叫他大叔!”
在少年没有注意的时候,修旅者之岩上原本盘坐着闭目修行的几个人当中的一位站了起来,悄无声息地站到了他的身边。
但是少年似乎并不吃惊,因为在他与生俱来的敏锐感官中,虽然主观上没有意识到这个身着金白相间剑士袍的年轻人靠近,但是在潜意识中,他看到了这一切。
剑士袍上最有特点的便是垂在挂剑一侧的一条极其细长的绸裢,一般剑鞘就会被这条绸裢紧紧的绑在腰间。
但是靠近少年的这个年轻的皇庭战士,却让这条金色丝绸织成的绸裢随意的垂在左侧,腰间也没有剑鞘。
因为他的剑是握在手中的。
很自然的握在手中,好像是身体的一部分。
“你好,我是雷诺·让·罗兰,皇庭战士当中的狂信徒。”年轻的皇庭战士伸出没有握剑的左手,浅灰色的刘海刚刚盖在一双锐利明亮的双眼上,嘴角带着狂放的微笑。
亚瑟却没有伸出左手,因为他手心存在着的闪电胎记,父母曾经叮嘱过数次,一定要好好的隐藏着。
所以他很别扭的伸出右手,握住了雷诺的手背,尴尬地晃了晃。
不过雷诺似乎也不太在意。
“你好”亚瑟似乎已经对面部的神情感到疲惫。
“叫我大哥就好,我在皇庭战士里年纪是最小的,跟那些’大叔’们不一样哈哈!”雷诺特意加重了大叔那两字的语气。
年轻剑士笑的很灿烂。
“小朋友,莫要被疯子的外表给骗了,骗了,总是悲伤的,啊,今天果然又是悲伤的雨天啊。”
这时候,远在修旅者之岩另一端打坐的一个人也站了起来,看上去只迈了三步,就来到了雷诺和亚瑟的面前,他说话的声音相当忧郁,似乎提不起精神那样,有些萎靡,有点像亚瑟现在的状态。
这个人身形修长,比亚瑟足足高出小半个身子,看起来要有两米二三那样高,加上身形极瘦,好似一根竹竿。穿着一身黑色的正装,黑皮鞋,白衬衫,黑色的领带还带着一顶漆黑铮亮的高脚帽。手里握着一柄滑稽的黑色雨伞,一柄很高很高的伞。
他撑开这把伞,伞面离他的头足有一米半,而且小的可怜,仅仅只有两个巴掌那么大,却偏偏要做成雨伞的样子,也不知道究竟能遮到几滴雨。
“悲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