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才会答应转手助你对付乔家。”
这时候,樊羽城的身子终于颤动了一下,抬眼看着白雁如,黝黑的眼眸中闪着诧异的光芒。
白雁如继续说,“卓青给若雪开的条件是回国后跟你离婚,然后将她名下所有华令集团的股份都过给他。”
樊羽城还是坐着没有反应,良久后,他的脸上又绽开了一丝冷笑,问白雁如,“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昏倒住院时。”
樊羽城心里更疼,心情更复杂。他觉得自己尊严尽失,确实就是一个笑话,自言自语道,“她把我当什么?懦夫么?竟拿我们的婚姻跟别人做交易,我宁愿当初死在泰国!”
“不,儿子,”白雁如知道他百感交集,又安慰他道,“若雪想跟你离婚,最主要的原因是她担心自己会克死你。樊卓互荣衰,她说那是卓家百年的诅咒。她不得不信”
“狗屁,全是狗屁!”樊羽城怒声打断白雁如,歪着站起身,有些失控地说,“我去找她问清楚,我自己去问她。”
“不要儿子,你现在别去打扰她!”白雁如焦急喊着c追着,想要拖住他。
其实在一个小时前,安若雪已经醒过来了。她不想见到樊羽城,明说了不想见到樊羽城。
樊羽城横冲直撞地闯到安若雪的病房,扶着门把手,站在门口看着脸色极为苍白和憔悴的她。
她的头部缠着几层绷带,眼神透着无助和悲凉。她靠着枕头坐着,安妈妈正给她喂清粥吃。
樊羽城的心又是一阵抽痛,原本夹带在身上的那股戾气倏然消散,轻声说,“我有事情问你。”
安若雪看到来人是樊羽城,缓缓将头偏向另一边,不与他对视,道,“请你离开行吗?饶我一命行吗?该承认的和不该承认的我都承认了,不需要回答你任何问题了。走。”
樊羽城不动,也很淡定,道:“我就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要跟我离婚,到底为什么?因为诅咒和卓青吗?”
安若雪笑了笑,“什么诅咒?这世上有诅咒吗?你以为我封建迷信啊?我也最后回答你一遍,离婚是因为我不爱你了。你自己有多暴力,有多不好,你自己清楚。与高云泽和郭老师相比,你真谓一无是处。”
“我懂了。”樊羽城漠然,一手捏紧了拳头,扭头离开。
安若雪咬了咬牙,后脑勺的伤令她神经麻痹,却依然抵不过心上的疼,她告诉自己:这一切会过去的,会结束的,会过去的
樊羽城开始彻查这件事。他给华荣市所有的媒体都施了压,绝不许报道一个字,否则有他们好受。
尽管如此,但是网上还是有很多匿名的网友写了很多负面的文章。有的说华令集团的董事长夫人安若雪和董事长的表哥郭长春在酒店偷情被捉奸在床,有的说骚性败露的安若雪被樊羽城打昏后独自住院,有的说完全失宠的安若雪很快就会被赶出樊家大门。
樊羽城默不作声,将这一切都闷在心里,不发表任何言论,也不做任何澄清或解释,他不想被人看出他的绝望和脆弱。
曾虎的人用了不到一天的时间,查到了许多的要点。前天,安若雪是被虎义帮的内务总管四海骗到神州国际大酒店的,她是去找樊御舟的。而郭长春,他跟高云泽关系要好,受邀高云泽的晚宴,不料席间喝醉了酒,卓青的手下便给他开了一号房间,3706。
曾虎的人还查到第3706号房间内曾被点放过一种迷香,所以安若雪和郭长春才会睡到昨天上午十一点多钟,然后一起醒过来。
樊羽城相信这是真相,全是卓青在背后使坏。前天上午安若雪确实给他打了电话,想必是要告诉他樊御舟被关在神州国际大酒店,但是他没有接,他没有接她电话。
樊羽城追悔莫及,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