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所以必须拒它于千里之外。
“放开我!”安若雪脑袋向后一昂,好不容易摆脱他的索吻。
樊羽城就是不放过,身子随她一道往前倾。
越压越下,越压越下。
砰地一声响。
“啊”安若雪发出尖叫。
两个身体搂抱交叠,一齐摔倒在地。
“你干什么?!”被樊羽城压着的安若雪躺在地毯上,气愤地问。
樊羽城微微支起上半身,不急不慢,一粒一粒地解着她雪纺衫上的扣子,“你说呢?你是我老婆,永远都不会变的事。”
安若雪一脸焦虑c恐慌,这里是办公室,连门都没有锁好,莫非他有做那事的想法?
“你放开我,我要去找御舟!”她命令道。
“找御舟用不着你亲自出马。”樊羽城脱掉了她的上衣,又开始扒她的裤袜。
“如果你这样做,我这一辈子都会讨厌你!”安若雪推却着他即将压下的身体,恨恨地瞪着他。
“那就一辈子讨厌吧,这样至少你的心里还有我的位置。”樊羽城淡定地说,俯首继续亲吻她的嘴唇,柔软的大手也跟着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抚摸,上下游移。
安若雪又有了心如刀绞的疼痛感,毅然闭上眼睛,不让自己看到樊羽城的脸,因为越看越不忍心,越看越舍不得。
她说,“我不拒绝了,你爱做就做吧,反正这会是我们的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樊羽城停下来,皱眉望着身下的她。
安若雪咬咬嘴巴,头偏向另一边,“是。我有别人了,不需要你了。”
“好。”樊羽城点头冷笑一下。他坚持着自己的动作,缓缓进入她的体内,展开驰骋。
安若雪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相信了,她有些受不住他的威猛和阳刚,更何况中间还夹杂着他的愤怒。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享受着他对她的这种折磨。
好久之后,樊羽城在她的体内释放,曾虎和师禹两个人正巧行色匆匆地闯进办公室,曾虎一边走路一边还迫不及待地告诉樊羽城:“樊董,查到”
结果,地上春光潋漪,一男一女,两条完美的酮体紧密纠绕
顿时他们两人目光一颤,赶紧退了出去。
待门关紧后,他们俩便守在了门口,面面相觑,极其小声地交流,曾虎眉宇间带着几分喜悦,道:“这激情,想必是樊董和夫人和好如初了。”
师禹的神色却有些凝重,道:“希望事实如你所说。”
安若雪知道刚才有人进来了一下,虽然她没有看清楚是谁,但她觉得羞涩难当,尴尬不已,咬牙推着樊羽城,抱怨他道,“混蛋,有人看见了,丢死人了,都是你害的。”
樊羽城的额头和脸颊全是豆大的汗珠,默不做声地从她身上撤离,站起来穿裤子c衬衣。
这次他们在地上了一个多小时,他重重地撞击了她一百多下,期间都没怎么爱抚和变换体位。
这样发泄一通后,他确实比之前要好受一点了。这几个月积聚在心里的怨恨c遭受的人生打击,今天终于倾注到她的身上,好好地教训了她一顿。
不过,当她蜷缩着身子躲在他的身下默默承受着这一切时,他也变得心灰意冷,心疼得比任何时候都厉害。那种感觉,犹如刀子在翻搅着体内的器官,肝肠寸断,鲜血淋淋,残忍不已。
是啊,她对他逆来顺受,好像一个死人似的冷冷冰冰,不剩一丝热情和激情。那么,他的坚持和挽留还有什么意义?
对于樊羽城的为人,安若雪实在是无法评价了。此时她早已虚脱,拾起遗落在一旁的衣裙,遮体掩羞,缓缓支身,慢吞吞地穿着。她两腮绯红,两缕头发贴着两鬓,全身亦是的。怎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