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三十袋几百斤,在他那里只能换一斗,久而久之,婉儿也不愿意和他换。
再后来的后来,买下了南山,挖出了银矿。
日子松快了些,婉儿再也不至于挨饿。
可就是这么个体质,一些大夫却不好把脉,她曾试过蒙着脸叫大夫去把脉,那些大夫大多将她误诊成个公子。
这个特殊的体质,后来被婉儿用来区分大夫医术水平的高低,去搭救欧文伯时,婉儿就特意叫他搭了搭自己的腕脉,欧文伯几乎立刻就分辨出她是个女子。
婉儿这才算真正相信了欧文伯医术不低。
可君无忧,不用把脉,只隔着衣服抱了抱自己的腿便说出自己是个女人。
她当下还觉着这女人许是喝醉了,胡言乱语,可当婉儿蹲下来看着她的眼睛,又发觉这女人其实也不算喝得太醉。
如此酒量也实在是罕见,可此等奇人,必有奇遇,就好比自己,不也是凭借着一双眼睛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不过她还是不能确信君无忧的医术,君无忧是个值得拉拢的人不假。
不然婉儿也不会说出要助她一臂之力帮她报仇的话来,可君无忧毕竟是个女人,说不准是看出了她身上的某些特征猜测出她是个女人也难说。
能力和医术,不能对等。
故此,此番人是一定要君无忧来救的。
就这么的,到了安置那人的屋子前,管事的当先推开门,侧过身子让婉儿和君无忧先进去。
君无忧当先一步跨过门去,婉儿不在意的跟在身后,管事的陪着笑脸最后跟进去,叫屋子里其他的人都出来,自己关上了门,在门口的地方守着。
只见君无忧上前看了看那人,二话不说的开始动手扯那人的衣服。
管事的惊讶的张了张嘴,到底是东家看上的女人,果然不同凡响,见了陌生男子第一眼就动手扒人家的衣裳。
而婉儿则是直勾勾的盯着那躺在床上满身是血的人出了神,这人,这气运?
她从未见过。
她也跟着水生在道观中混迹过一段时间,虽说水生的师父松阳子不大喜欢她,可那松阳子还是有些真材实料的。
摆在水生房中的书很多,其中有一本说起这凡人的气运
比如帝王头顶是紫气盘绕,正如现在躺着的这人。
他的头顶便是盈盈紫气,几丈高的紫气。
不过因着他有些虚弱,那紫气显得稀薄了些。
可即便如此也是非凡的气运,便是范老那等人物,头顶也修出了紫气和金光,也不见得是此人这等富贵之极的气运。
婉儿寻了个地方坐下来,她见过的人中,春兰的气运中有几缕不易察觉的紫气,那时她也奇怪春兰一个孤女怎会有那等气运。
可后来想想,大抵春兰的双亲虽是务农的,可祖上说不准有做皇帝的,那么作为皇族后裔,她现在头上有些紫气是不奇怪的。
还有便是元长伯,他的头上也有隐隐紫气,只不过远没有此人头上的紫气高达几丈。
想到元长伯,婉儿心头有丝异样的感觉。
不过她很快将这感觉压下,将这丝异样的感觉归结于,她这个人有个癖好,兴趣相投的,或是值得结交的,她会二话不说上前和人家结拜为兄弟。
不大好说话的,她会死皮赖脸和人家结拜为兄弟。
遇上那等心眼儿比较多的,她会想些办法,叫那人不得不和她结拜为兄弟。
唯独元长伯,二人也算几番同生共死,居然没来得及结拜,实在是遗憾啊遗憾。
她现在心头的这丝不舒服,说不准就是这遗憾作祟。
那厢君无忧在管事的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已经将那人扒光,扒到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