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你大哥性子肃正,许是对你有些误会。可孤最是清楚不过,你不是薄情冷情之人,日后,他会知道的。”
院中传来庾小姐先前留着的那个丫头同人吵架的声音,庾小姐推开司马绍,“殿下,小女该回去了。”
司马绍略有不舍的颌首道,“回吧。”
庾小姐俏脸通红,向门前走去,待走到门口,手放在门板上,她忽然回过头来道,“殿下”
司马绍还站在原地看她,见她回头,偏偏头,“恩?”
“小女小女已经同殿下两次”被抱了两次,可庾小姐这话说不出口,只支支吾吾的戛然而止,接着道,“那小女此生除了殿下,定不会再嫁给旁人了。”
“还请殿下,尽快来我家提亲下定。”
司马绍挑了挑眉,眼前是那日
她在狼群中说,你要是敢丢下我一个人跑,我必在临死之下留下交代,叫我家兄长追杀你到天涯海角,临死之前,砍你双腿,丢你进蛇窟。
那时的霸道凌厉,竟同今日有些不谋而合,也是他当时昏了头。
怎会将娇嗔的请求,同色厉内荏的威胁联系在一起。
司马绍正了正色,拱拱手道,“自然是要尽快来的。”你也说了,孤已经同你两次有了肌肤之亲,怎会弃你于不顾。
庾小姐推开门走进了院中。
靠着门板,她长出口气,也露出几分小女儿的娇态来。
她今年二十三岁,原本以为,这一生,算是毁了。
可现今看,老天还是待她不薄。
她没理会那个和人吵吵嚷嚷的蠢货丫头,自己独自摸着回了院子,换好了衣裳,如往常般去向邱氏请安。
只今日,她手中捏着一包药粉。
脑中总会不经间想起太子殿下的那番话,“可孤最是清楚不过,你不是薄情冷情之人,日后,他会知道的。”
殿下以为,她不是薄情冷清之人么?
庾小姐胸口暖暖的,看了眼身旁的池塘,将那包药粉丢了进去。
随后放松心情,去拜见了邱氏,还顺带去看了刘氏。她同刘氏本该住在一起,可邱氏不喜欢刘氏,再加上她认在了邱氏膝下,成了嫡女,便单独分了一处院子。
她平常怕惹邱氏不喜,自进府就没怎么去看过刘氏。
可今天,她却想去走走。
这一天,她很开心,很欢喜。
直到晚上,用罢饭后,芳巧丫头献宝似得说着府中的趣事。
有一件,庾小姐格外在意,芳巧丫头说,“小姐,您时常经过的那片池塘也不知怎么的,自今儿中午就不断有死鱼浮上来,咱们府中养的鱼本就金贵,现下都死了一车了。”
庾小姐翻书的手指一用力,哗啦,撕了半页。
芳巧注意到,凑过来,“小姐,您想知道这件事么?要不要奴婢去打探打探详情?”
“不用了。”庾小姐搁下书,抿了口茶。蠢货,去打探,不是叫阖府上下都起疑么?那药粉,还真是厉害。
庾小姐站起身,“替本小姐准备沐浴,今日乏了,本小姐想早些歇着。”
“可小姐,您不是说要每天都看一个时辰的书?”
庾小姐斜斜看她一眼,“就是说,本小姐要听你的吩咐?”
芳巧急忙跪下,“奴婢不敢,奴婢这便去准备。”
窗前的灯火随微风轻轻摇晃着,庾小姐看着那灯火笑道,“殿下说,我不必学那些个。既如此,我还吃那些苦头做什么?”
而另一头,婉儿睡了两日,一醒来只觉着头痛欲裂。
她抱着膝盖缩在床头上,春兰和春桃睡在另一张床上。
原她们三人只有一张床,后来,婉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