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来打量她。
只是那时她是真的怕,因此哭出来自然也是情真意切。
庾冰拉起她的手,在手背的伤疤上搓了搓,又搓了搓
正当她奇怪时,庾冰惊叹道,“实在是太像了,实在是太像了。怎么会?怎么会呢?你们相差了十岁!怎么能这样像怎么能这样像呢?”
“不对,能看出一些的,细看还是能看出一些的。”
庾冰惊叹过,长出口气,将她扶起来,“妹妹不必害怕。现下你我都是一个母亲。为兄先前只是只是同你开个玩笑罢了你不必介意”
“好了,你一路辛苦,去歇着吧。”
庾小姐战战兢兢的站起身,福了福礼,跟着领路的丫头回了自己的住处。
现在想想
庾小姐看了看眼前的太子殿下。
那个女子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和她长得这样相像?能叫四哥和太子殿下都错认了她?
司马绍原本还在琢磨她的这个身世,见她悄悄抬起头打量他,不由笑道,“没什么大事,你去罢。宴上的果酒不错,只是不要多饮,尽兴些。”
殿下这是这是也认出来了?
庾小姐心下惴惴,却不敢多说话,只低着头道,“小女告退了。”
默默的跟在了女官身后,女官也施礼告退。
只是走了几步,她还是有些不甘心,猛然鼓足勇气转过身道,“殿下”
司马绍站在原地本就没有离开,听她唤他,看过来,庾小姐心脏又猛的跳动起来,她重重吸进几口气,抬起头道,“小女今日,今日在宫中,有些不大自在,让殿下见笑了。”
说完后观察着司马绍的神情,只见他嘴角的笑容放大,“你让孤见笑的地方多了,多这么个一两回,也不打紧。”
庾小姐放下心长出口气,福了福礼,转过身子跟着女官离开。
太好了,殿下没有看出来,殿下没有认出来。
司马绍看了看一旁盛开的迎春花,心情颇好。
这丫头原来是个庶女
正他还奇道,什么大家闺秀竟可以在外抛头露面,易容学功夫,跟着商人跑商队,原来是养在庄子上。
怪不得
既然找到了,接下来的事只是,那丫头的身高有这么高么?上回见似乎,司马绍比了比自己胸口的位置,又往高移了移。
正这时,跟着他的小太监终于急匆匆赶来。
一见着司马绍欢天喜地的跑过来,“哎呦主子,奴才可算是见着您了呢。”
“得亏奴才记着殿下要回东宫,沿着这条路寻了来。”
司马绍点点头,当先走在前头,惠恒落后半步跟着。因司马绍心中有事,不自觉在路中念出来,“怎么会在月余长高了那么多?”
他身后的惠恒耳朵动了动,接话道,“能啊主子,奴才便知道一个法子。朝中许多小姐夫人们,包括咱们宫中的娘娘们也在用。能叫人看起来个子长高不少。”
“什么法子?”司马绍停了停,侧头看他。
惠恒答道,“在绣鞋下,将鞋底垫厚,反正遮着衣裙是看不出来的。不瞒您说,荀大人的那位千金,啧啧啧,那鞋子垫得约莫有两寸厚。”
司马绍心头的疑惑一下子尽消,于是好心情的拍了拍惠恒的肩膀,“对!是这样”
“不回东宫了,咱们去常夫人宫中。”
既然是她,那便该早日将亲事定下来,他们已经做了那样的事,且还是两次,他是一定要娶她的。若不然,还叫她再嫁给谁去呢?
这一日,格外的长。
对庾小姐尤其如此,她坐立不安的出了宫,直到坐在了马车上,还觉得今日竟像是做了一场梦。
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