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下午六点二十，金鼎市城中伍家鱼头王馆子里。

    黄真权c白雨菲c伍明明和研习所的范玉龙c考试中心的奚美娟一起，坐在二楼的一个小包间里。一个小姑娘正在端着砍好的鱼和蔬菜给他们上菜。

    “姑娘，给我拿包烟来。”黄真权对上菜的小姑娘说。

    小姑娘问：“叔叔，您要什么烟”

    黄真权叫她拿包软中华。

    “好的，叔叔您稍等一下，马上就给你拿来。”小姑娘说完端着宽余菜盘转身下楼去了。

    “要什么烟哦黄局，这点又没几个人抽烟，就是你和伍明明抽，其他人都不抽。”研习所的范玉龙说。

    伍明明也说：“烟我揣得有的，不用拿了。”

    黄真权笑着说：“你有是你的嘛，今天我请大家吃饭，哪能连烟都不得抽呢这说出去人家不笑话我吗”

    “提哪个的不一样哦，不过，我这个烟屁点，红沙烟，才十几块钱一包。既然黄局长这样说，那我们就抽支好烟吧”伍明明说。

    正说着，小姑娘把烟拿来了：“来，叔叔，你要的烟。”

    黄真权从小姑娘手里接过烟，撕开，抽出三支。他递给伍明明，伍明明接了。他递给范玉龙，范玉龙不抽烟，摆摆手，说声谢谢。

    “你们不抽，我和伍明明抽。”黄真权将多余的一支烟抽回烟盒里。

    白雨菲开他玩笑：“怎么分烟不分我和奚美娟，歧视女同胞是不是小心哪天我们不理你黄局长哈”

    “哦，我以为你们不抽的”见白雨菲这么说，黄真权赶紧掏烟。

    白雨菲见他当真了，急忙说：“不抽不抽，嘻你的，你还当真了呢”

    黄真权听她这么说，黄真权把烟收取，说：“不，有些女生确实是抽的。”

    “有些女生抽，但我们不抽。女委抽烟多损形象，我们不抽，你们男人自己抽吧”白雨菲说。

    黄真权说不抽给他节约点。奚美娟说才一支烟，节约什么。

    黄真权说一支烟也是节约。

    “叭”的一声响，伍明明打燃火机的火，递到黄真权面前给他点烟。

    黄真权把烟塞进干瘪的嘴里，偏过头去点烟。见点燃了，他猛吸了一口。随着他的吸气，烟头火红火红的闪亮着。

    伍明明见给黄真权点燃了，缩回燃着的火机，也给自己嘴上的烟点燃，然后又“叭”的一声关上打火机。

    菜快上完了，黄真权扫了一眼大家，问：“喝什么酒”

    “你拿什么我们就喝什么”白雨菲说。

    伍明明说：“随你喝什么酒，反正喝什么酒都会醉。”

    不喝酒的奚美娟说：“我劝你们还是少喝点，酒喝多了伤身体。喝点就打麻将，宁愿输点钱都行。”

    “玉龙，你说喝什么”见范玉龙不说话，黄真权问他。

    范玉龙说：“反正我酒量不行，随你们，你们说喝什么酒我就喝什么酒，随便”

    见谁都不好表态，黄真权只好自作主张了。他问上菜的小姑娘：“你们这里有些什么酒”

    小姑娘告诉他：“有五星青酒，也有金沙回沙酒，还有四川的卢州老窖，看你们喝什么酒。”

    黄真权说：“那就喝卢州老窖吧，你给我先送三瓶上来。顺便拿一副扑克上来。”

    “好，我马上给您送来，叔。”小姑娘说完下楼拿酒和扑克去了。

    奚美娟帮忙把鱼倒进锅里煮着，把碗筷分好。白雨菲把辣子碟端放到每个人的面前，拿上佐料给大家添上。

    小姑娘把酒和牌拿上来了。黄真权叫伍明明打开。

    伍明明拎过一瓶酒，拧开瓶盖，把酒倒进一个二大碗里，拿了两个小碗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