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铁钳般死死扣住文森特的肩膀,在猎枪子弹打光之后,一拳砸到文森特脸上。
混战片刻,二对一的文森特很明显落在下风。尤其琴酒完全不控制出手的力道,几乎每拳都落到对手太阳穴或眉心要害。很快文森特双膝着地,倒在地上。
贝尔摩得撕下易容,恢复本来的声音阻止琴酒:“够了吧,他要被你打死了”
驾驶金龟车赶过来的世良载着卡梅尔,下车后卡梅尔掏出随身带的手铐锁住文森特。但是,卡梅尔心里想,果然还是更像把手铐用在琴酒和贝尔摩得身上为了挥散这股冲动他立刻把文森特拎到金龟车后一排,向世良借了钥匙就开去附近的警察局了。
世良真纯则忙着揪起琴酒的衣领,完全无视对方满身满脸的血痕:“你这个混蛋,我哥在哪里”
琴酒沉默。贝尔摩得代他回答:“我们也不知道。”
“”世良的样子看上去快要疯掉一样。
“你稍微冷静一下。”贝尔摩得扯下她的手。“和我一起被绑架的还有之前为你哥治疗的心理医生,你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吗”
世良头低低地,声音很轻。“卡梅尔告诉我他收到秀一哥的邮件,给了他一个地址,拜托他到那里去救人。现在那个医生在医院。”
贝尔摩得点点头。“好吧,至少这件事我们之前还不知道。先去医院吧。”她看看像是完全失去了力气的琴酒和世良两个人,倍感疲劳地掏出了烟盒。
真是个无言以对的,惨白的雪夜。
凌晨0:47,贝尔摩得踏进这间公立医院的住院部。
理论上这么晚的时间是不可能让他们和患者见面聊天的。但先到警局的卡梅尔向德国警方转述了当晚发生的故事当然只提到了赤井秀一和世良真纯的名字,因此警察局这边临时联系了医院,询问医院是否可以让世良真纯和心理医生见个面。
于是世良被护士带领着来到了德鲁所在的病房。
德鲁很紧张地听她说了遍事情大概的经过,从她和贝尔摩得被绑架开始。从那时起,她们两个人实际上就是被关在城市南北两边相距甚远的两间地下室,听到的对方的声音是通过房间里放置的电脑传递的。贝尔摩得后来意识到她和德鲁并不在一个房间里,但是德鲁却完全没有发觉。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太超出她的想象了,德鲁疑惑地问道。
“大概是,让他手上多一个砝码吧。”世良简单地回答。但她仍然眉头紧锁。还有很多无法解释的地方。
然后,在琴酒离开公寓后,文森特指挥雇佣的自由杀手,袭击还留在公寓的赤井。但是这一伙杀手迟迟没有传回信息,文森特认为他们被赤井干掉了本来他就没有指望这些家伙完成目标,他们最多起拖延时间的作用,等到他将琴酒收拾完,他就要去亲自和赤井对峙。
赤井和琴酒同时出现在他面前的确有些出乎文森特的意料,但还在他可以控制的范围内毕竟此时琴酒已经被他一枪击倒。但令他没有想到的是,琴酒居然厚颜无耻地穿了防弹衣,以及出现在他面前的赤井是贝尔摩得假扮的这两点。世良无奈地说接卡梅尔电话的时候,不断能听到文森特不甘的咆哮,简直难以置信。
“他是不是把自己当作是惩恶扬善的正义英雄了。”世良皱着眉头评论。
“这个人的脑回路真是无法理解。还是不要理解c否则我们也变成和他一样的家伙了。”德鲁回应。
接下来德鲁向世良说明了赤井的记忆问题,以及她之前在为赤井治疗时设定的虚拟人格。
世良第一次听到这件事,她完全惊呆了。尤其是赤井在离开调查科之后的经历,她完全无法想象,她的大哥怎样承受过了这一切。
“我大概理解琴酒为何会那样不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