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戴了麦色和深褐色的假发。
负责检查档案的警官皱着眉头:“你昨天可没有说要多带两个人走。”
“”德鲁无言以对。
“实际上,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好运。”这时琴酒突然说话了。“首先介绍一下,”他指着德鲁,“她是我的助手,我们两人平时为一位世界级的心理医生打工。而这个人,”他看看赤井,抓上赤井的手臂,笑容的意味很糟糕,“是那位心理医生的患者之一,有很严重的忧郁症和自闭倾向。他不愿接受治疗,经常下落不明。我们的任务就是找到他,并把他带回教授的诊疗室。这次我得到消息赶来,好不容易才找到他,然后才和她会合。”
“没错,就是这样。”德鲁快速地说,“果然幸运女神和加班费都是站在我们这边的”
赤井狠狠看着琴酒和德鲁:一派胡言
琴酒继续抓着他的手腕,做出防止病患突然逃跑的姿势,以眼神向他示意:还是有正确的部份的。
警官检查了琴酒和赤井的护照。正好琴酒的那本是德国签发的。一切都有条不紊地顺利进行。
德鲁最后领到了三张当天中午,通往邻国的火车票。
“现在空运仍然全面封闭,万一再出现劫机事件就麻烦了。只到邻国可以吗”警官问他们德鲁和琴酒。
德鲁回头观察下琴酒的眼睛。“没问题。给你们添麻烦了。”
“哪里。”警官关掉确认护照信息的页面。
三个人于第二天的晚上回到德国。近三年都未能在故乡落脚的德鲁,兴奋地简直像刚注射过致幻剂。突出表现就是她不遗余力地拖住赤井要他换衣服进ct室立刻进行头部扫描。
琴酒本想拒绝,等他们消除可能被追踪到的痕迹c彻底隐藏好再说。但是德鲁一通电话打完,信誓旦旦地对他们保证说那些小事有人会帮忙处理,并且扫描不需要太长时间,她的观察分析也是同步的,最多1个小时就会得知结果。并且赤井也点点头,走进了更衣室。
等准备完成的赤井被推进扫描室后,琴酒倚在墙边不安地抽起烟。地上的烟头从七个增加到八个,他听到以前相当熟悉的女人的声音。
“放心,没人知道你们现在在这里。中立区还是很安全的。”
他看着装扮华丽金发闪闪的女人。“你一直留在德国”
“虽然刚被发现那一阵有点危险,”贝尔摩得与他隔了一米的距离,坐在唯一的塑料椅上。“但风声过去后,原本组织就不能渗透进的德国和瑞典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无论fbi还是cia,都认为这里没有收留我们的理由。”
虽然具有着优良的视力,但眼前却出现了盲点。
“果然德鲁也是组织成员之一。”琴酒做出结论。
他思考了很久,发现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有些事情便难以解释。赤井被救出审讯室后,卡梅尔针对赤井的边缘状况想到为他寻找心理医师,与组织本来就有关系的德鲁怎么会轻松答应卡梅尔的请求赤井在接受德鲁的实验后,留在德国开始完全不同的生活,但他为之工作的侦探社上司却是贝尔摩得,谁会做如此安排更不必说之后的每次,德鲁都在恰当时间出现他们面前,还毫无怨言地将两人送回德国。如果说她只是个义工,那么也太有奉献精神了吧。
而琴酒从来不相信天上会落下白吃的馅饼。
“她的情况比较特别。在宫野厚司开展实验的初期,曾经需要一些脑部的研究数据,就此联络了德鲁的父亲,当时享誉欧洲的脑神经学家。两人的交流直至宫野厚司与艾瑞娜因实验室火灾死亡才终止。因为那位先生的要求,德鲁父亲仍然持续地为组织提供脑部研究数据。十年前,他被罗马尼亚黑帮绑架,为他们首领做手术失败而被杀。”
贝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