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得很糟糕,不仅语调奇怪,动词和主语的位置更是一团混乱。
那个满脸烧伤的男人似乎也花了好大力气才听懂他的话,急忙按照女人的要求用力按住躺在地上的受伤者的上臂。
“这样就好过一阵,血就可以止住。救护车在哪”
用德语小声嘀咕几句后,最后一句仍是用俄语向男人发问。
“我不知道”呆呆的男人刚说完,空气里一声轻响,他便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倒。
“”
女人回过头,才发现缓步而来的黑衣男人。他的右手握着只装有消音器的手枪。
本能在提醒自己,枪口对准的目标是自己。
刚才那个从连环撞车里侥幸逃出c又被杀手在脑门上开了个洞的倒霉男人不过是盘开胃菜。
然而手里只有一把手术刀的心理医师连夺路狂奔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闭上眼,清点20分钟来救活的伤员个数。然后不算太过遗憾地睁开眼,迎上杀手抬起的手枪。
两人间距离10米。
杀几百下都绰绰有余了。
然而杀手却扭动脖子,脸孔渐渐朝向另一个方向。
好像在听着什么。
心理医师紧张地看着他。
杀手放下手枪。装进口袋。取而代之地,从大衣口袋里拿出罐咖啡握在手里。
他飞速奔跑,从心理医师身旁擦过。在十字路口左转离开。
这算什么望着杀手远去的背影,心理医师疲倦地为倒在身旁的两个男人合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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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c26
“这是我的身份证明。”
风尘仆仆的年轻女人向警察局长阿历克赛展示手里的证件。阿历克赛懒洋洋地就着女人的手看了眼:fbi,探员,朱蒂斯塔琳。
好离奇的名字。他扫了眼脸色急迫的女人:“沉默的羔羊里面那个女探员的姓氏”
“我是来找人的。”女人掏出两张照片。“这一个是fbi通缉五年的逃犯,这一个是和他一起下落不明的探员。”
“和爆炸案有关”阿历克赛摇摇头,不认识,没见过。如果跟眼下的混乱也搭不上,那他完全不知道这女人是来干嘛的了。
“”女人沉默着。“应该,没有。”
但是她接着急迫地补充:“听着,我能肯定这两个人一定使用了假名,既然你们在进行外来人员的清查,我也想加入,顺便帮帮忙。完全不会妨碍到你们。”
设想很完美,但阿历克赛不吃这一套。“抱歉。fbi和我们的事有什么关系。”
朱蒂被客气但没有余地地请出警察局。
“混蛋”她踢了见到的第一个垃圾筒一脚,发泄怨恨。
赤井回到临时公寓时,离“三十分钟”已经又过了一个多小时。琴酒不在屋内。空调还开着,二手冰箱低沉的电机嗡鸣声穿过厨房洒进客厅。
他带着满满的疲倦跌坐在沙发上。
茶几上,他的笔记本计算机表面贴了张黄色的便笺。用黑色水笔写着几个字:“等我回来。”
他将便笺揭起,拿在手中,眼神迟钝地一个个字母扫过。好久没看到琴酒的字迹了,虽然跟上次的比起来又完全不同。
掏出口袋里的打火机,将纸条燃尽后,灰烬丢进空空如也的猫粮纸盒。
走进卧室。赤井没什么意外地发现,黑猫把灰猫裹在它用身体围成的怀抱里,在枕头下睡得昏天黑地。
这样也不错。
他拿起琴酒放在卧室的密码箱,正准备往外走,推开门前看了眼床上,却发现总在昏迷不醒的灰猫静静地睁着眼睛。
一人一猫默默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