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做过什么?而现在这件事是曋祁引起的?
她看了季成,“曋祁很厉害吗?”
季成看了她一会儿,“是四少仁慈。”
如果是以前的燕西爵,这种事绝不会发生,但从她出事之后,四少改了太多,能不狠的从不下手。
他以为退一步曋祁就能拿着项目安分,谁知道是得寸进尺?
“你见过曋祁么?”季成又问。
苏安浅点了点头,实话实说:“我要去他的酒店上班。”
然后又道:“如果你觉得不合适,对燕西爵不好,我可以不去的。”
昨晚燕西爵没有对她说这件事,明知道曋祁跟她有联系,她还要去帝豪上班,居然也没阻止。
季成想了想,“你还是离曋祁远一点吧,他对你的心思,我想你自己也清楚的。”
苏安浅微皱眉,她是清楚。
但她以为,曋祁和燕西爵是朋友,现在看来,情况比她想的要复杂很多,她要是继续跟曋祁有什么,岂不是对不起燕西爵了?
燕西爵那种性子,昨晚居然没骂她。
“聊什么?”燕西爵打完电话回来,看了季成一眼。
季成略微抿唇。
苏安浅倒是笑了笑,“没什么,马上暑假了,我问问季成你喜欢去哪,让你带我出去旅游!”
男人挑眉,“想出去?”
她点了点头,“你要是没空也没关系!”
他却说:“我尽量抽时间。”
但很显然,这是不可能的了。
周日晚,就在餐桌上,季成没能拦住闯进来的人。
苏安浅被一番动静弄得愣着,抬头看着一身警服的人。
“燕先生,麻烦您跟我们走一趟。”那人说着,把搜查令放在桌边。
燕西爵看了一眼,又给她碗里夹了菜,对着身后的人,“麻烦到客厅等,我陪她用完晚餐。”
苏安浅拧眉,眼里都是慌的,放下碗抓着他的手臂,“他们要干什么?带你去哪?”
燕西爵薄唇弯了弯,“别紧张,没事。”
她瞪着他,眼圈已经红了,“我不喜欢看着别人被带走你说过你不会有事的,是不是?”
她看过她哥哥被抓走,看过爸爸被带走,怎么她身边的男性都要经过这种事?
燕西爵放下餐具,握了握她的手,“进去不超过二十四小时,不用怕,我让季成送你回去,跟你哥待在一起。”
“我不!”她很坚定,“他们的证据都是哪来的?凭什么抓你?”
“曋祁提供的吗?”她直直的问。
燕西爵笑了笑,“你这么指控人家,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她现在显然就是一个人慌得不知所措的小孩,“那他做事的时候怎么没想污蔑你也要负责的?”
男人有些好笑,虽然这都是事实,不过她每一句都可以算得上是诽谤曋祁。
无奈的抚了抚她的脸,“你都跟季成打听什么了,嗯?”
不是她跟季成打听,她下去一直在网上看关于这个案子的报道。
燕西爵的项目真的不合规定,这么久了,虽然警方还没掌握直接证据,可燕西爵这边也根本没法证明自己无罪。
因为数据显示得明明白白,就是不合规定。
她用膝盖想都知道肯定是那个曋祁做的,但是没证据,连燕西爵都找不到被动了手脚的证据。
“燕先生”身后的两人又催了一遍。
燕西爵不疾不徐的看了她,“明天我出来就去御景园找你,不用担心,嗯?”
她不说话,只是抓着他的袖子不放。
燕西爵起身走到门外,她也跟到门口,听到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