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叹息,“浅浅,你这样我会很担心的,知道么?”
“早知道不该放你一个人回去。”叶凌继续说着,但他让她一个人回北城,一来是叶夫人那儿没法走开,二来,他不想质疑她什么,让她喘不过气。
但是她离开这么些时间,叶凌每天几乎都是在不安心中度过,因为北城有个燕西爵。
“我没事!”她笑着,“偶尔回来晚了而已,倒是你,别总睡这么晚,我又不在,球球还要你帮着照顾着,跑来跑去扛不住怎么办?”
聊到球球,叶凌才笑起来,“球球会叫爸爸了,知道不?”
苏安浅猛地愣住,“会叫爸爸?”
球球学说话很早,但是从来都只叫妈妈,偶尔苏培丰来劲儿重复让他喊外公,他会不情愿迸一个模糊的咚出来,从来都没喊过爸爸。
“真的?”好半天,她才轻轻的吻,听不出太多的喜悦,但也不冷淡,那种情绪只有她能理解。
爸爸认为那个孩子是叶凌的,所以当初才准她生下来,到现在早已认准了这个女婿,叶凌做什么他都举手赞成。
可叶凌心里该是明白的,却从来不表现出什么介意,这样的反应,反而让她不知道怎么办。
她知道叶凌好,但是她很清楚,总觉得不可能跟叶凌结婚生子,若是十年c二十年过去,依旧跟叶凌这样,公平么?
“浅浅?”不听她说话,叶凌唤了她几声,“是不是困了?”
苏安浅略微的笑,“嗯,有点”
“那就早点睡,明天叫你起床。”叶凌温温柔柔的声音,末了还在听筒边啵了一下,像现在热恋的情侣一般,很自然,最后依旧以想你结束通话。
苏安浅却半天都睡不着。
翻来覆去,脑子里都会出现晚上燕西爵靠得极近的感觉。
大半夜,她好容易眯了会儿,一阵电话铃把她吓得坐了起来。
没有变过的号码备注里显示着迪韵来电。
她缓了缓呼吸,拿起手机:“迪医生?”
“浅浅!”迪韵声音略微的着急,“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你,我确实没别的办法了!”
苏安浅伸手开了床头的台灯,看了钟表:凌晨两点。
她揉了揉眉头,倒也没有介意,“没事,怎么了吗?”
迪韵也有些为难的,“那个,西爵给我打电话说他大半夜吐得不行,我又不在,季成一个大男人根本不会照顾,你能不能过去看一趟?”
这让苏安浅蹙起眉,晚上刚那样,她实在不想跟燕西爵再发生什么,去看他岂不是又要被他误会?
“迪医生。”她礼貌的开口:“你也知道我跟他不然,我帮他叫医生?”
迪韵叹了口气,“他要是愿意叫医生我还能这么着急?他自己非说没事,但是季成给我打电话说吐得很瘆人。”
别说燕西爵真出点什么事,她整个医院都要倒霉,问题是她真不希望燕西爵再有点什么不妥。
迪韵再次开口,已经很诚恳的带了请求,“我也知道你跟他不方便,但都过去了,放下了应该没什么才对,主要是我没人可以找的,你不知道西爵这两年天天应酬,跟酗酒没两样,胃都喝坏了,前两次吐到胃出血,这次又吐,我担心”
迪韵一说就是一串,然后叹了口气,“你现在是高级厨师,很多养生医药和食材都是相通的,我过两天就回,这两天恐怕得麻烦你做点他能吃的药膳之类的了。”
苏安浅依旧没有松开,只是捏着电话。
迪韵却没放弃,“浅浅,你还在么?”
“在听。”她从床上起身。
迪韵抿了抿唇,声音略微的沉重起来,“我不是激你,其实你这样刻意避开,反而才有事呢,要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