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说话,她忽然走过去阻止了他粗鲁抬手扯领带的动作,低眉仔细给他解纽扣,就当是表达让他受伤的歉疚。
她细白的手指灵活转动,纽扣一粒一粒解开,然后把袖口掳上去,露出吓人的刀口让她不舒服的蹙眉。
“还会疼吗?”她微微仰脸问,语调听起来只是简单的关心。
燕西爵低垂的视线却一点点变暗,深邃的目光在她精致的脸上徘徊。
不听他说话,她也没打算说对不起,转手替他把领带接下,顺手解了两粒纽扣。
细腻的指尖碰到了他性感的喉结,喉结微微滚动间,男性气息忽然从头顶压下来。
苏安浅没来得及做反应,整个人被他拥住抵在门边,吻肆意席卷,吮着咬着。
这样的热烈让她想到了上一次他的侵犯,忽然挣扎起来。
燕西爵停了下来,幽暗的眸子低低的望着她,薄唇若即若离,“这次不会让你疼。”
低低的,黯哑的嗓音,带着道不尽的蛊惑迷离,一道温热再次闯进她贝齿,缱绻c纠缠c追逐,直到把她压进床褥里。
他悬在她身上,衬衫早没了踪影,精硕的上身让她移开了视线,不是她不想挣扎,是她知道没有用。
然而他不让她挪开视线,将她的脸扳了回去,“这是你的义务,难道每次都要这样?”
他低低的问,不像生气,反而循循善诱,深邃的眸色染着几分柔情。
那一刻,让她觉得他似乎很喜欢她。
吻从唇畔流连,到锁骨,再往下勾弄着,苏安浅的身体受不他这样,柔唇微张不自觉的喊了他“燕西爵”
男人在她胸口埋着的脸抬了起来,指尖依旧不断调弄,薄唇却也低低的问:“做过手术?”
他的指尖正抚弄着她左胸下的紫鸢纹身。
看似随口一问,深眸里却带着浓浓的探究。
苏安浅猛然惊了一下,好似什么至深的秘密怕人发现,身体即将缩起来,想要把纹身藏起来。
男人却欺身压下来,捉了她的手臂禁锢在身侧,继续问:“会疼?”
纹身的时候疼,可是现在已经没有任何感觉。
她被他深邃的视线盯得无处可逃,终于摇头,“不会。”
他松开了她,覆下的薄唇带着几分急迫,手没闲着,狠狠捏了她一下,在她低低的痛吟间,沉声:“纹身不是好女孩,但,我喜欢!”
接下来他为那一句喜欢身体力行,原本还记着她只是第二次,该节制些,可她的身体令人疯狂。
良久。
她无力的瘫在床脚,男人从浴室回来,好以整暇的看着她,脸色带着餍足后的愉悦,弯腰像拎一只猫一样把她抱到床头,在她耳边低语:“你要是听话,每晚都这么宠你!”
苏安浅迷糊的睡意中狠狠打了个冷颤,这样的宠爱,她受不了。
燕西爵见了她的反应,反而淡淡的笑,片刻又慢慢褪下笑意,若有所思。
若哪天他真的着了她的魔,是不是只能让她也从世界上消失?
那一晚,苏安浅睡得很沉,睡梦里也觉得头皮撕扯的疼了一下,但实在困得睁不开眼。
燕西爵指尖缠绕着她柔顺的长发,转而才起身把发丝放进一个锦盒,压在最底下的柜子里。
翌日。
苏安浅醒来时,别墅里又只剩她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燕西爵的杰作,她的手机已经快被妈妈打爆了,什么也顾不上,急急的往家里赶。
一进门,苏安浅看到了冷脸坐在沙发上的母亲。
“妈。”她小声喊了一句。
付嫣见了她,神色更暗,起身不由分手就开始扒她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