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见有什么不习惯,显然都已经把自己当成了他的女人。这也是秦朝怎么都放不下的一大原因,暗叹:“都有了这么多好女人,怎么还不知满足王语嫣最好一百倍,也还不是我的女人。”
“哼我不站这么近,方便你想的女人。”木婉清冷下脸来道,“你刚才在想什么,没以为我真的不知道。别当我骗你,我才不喜欢骗人,不就是在想姑苏慕容家那个吗”
“你”秦朝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如果是钟灵有这么灵还不奇怪,木婉清竟然也变得这么敏感这么准确只能说女人在这方面都太有天赋了,不用教,比书中乔峰一学就会,一会就精。的武学天赋还强大。
“哼”木婉清从他神色中知道自己猜对了,既得意又郁闷,还有许多说不出的滋味夹在一起。如果那次疗伤后他能干脆点接受,说不定现在连宝宝都已经怀上,别的女人还有什么理由和机会插入
他给了别的女人机会,别的女人又给他机会,这不也是等于他自己给了他自己机会吗真不知该怪他骨子里太好色,还是生活上太正经或许应该分开来谈,一边是对身边的女人太正经,一边却对外面的女人太好色。家花不如野花香。只是他为人比父亲聪明,能忍得住一时之快,谋求更加长远地幸福生活。
“主人喜欢就还是快些动手娶回来的好,不然别的女人可不一定有这么能等。”辛双清轻轻一笑道。
“我跟她一面都还没见过,真的。”秦朝这话说得明显底气不足,抬不起头。
木婉清却希望他说的是实话,冷着脸道:“还没见一面都得了这相思病,难道还真是仙女下凡我才不信。”
辛双清道:“配得上主人的主人当然不一样,有什么不信。”
木婉清气道:“我就不信。”这话也和秦朝刚才那句话一样说得很没底气,却昂着头,越漂亮越没底。因为,既然自己有办法在短时间变得漂亮许多,别人当然也有更加漂亮的可能。
“娶回来还不是关键,关键是谁大谁小,这只有主人才说得准。你还不快点讨好主人,眼下这么好的机会,还等什么别人可不会让你。”辛双清一边说话一边思考一边工作都还显得很轻松,因为这种工作本来应该与主人有大量肢体接触,事实却少得可怜
少得令人恼火。
对主人当然不能。
这都已是秦朝对众女做出了最大的让步。因为不管是女人要诱惑男人,还是女人要暗算男人,肢体接触都是越多越危险,比如说在戒指上暗藏毒针,一针甚至能毒倒一头大象。不过刺的位置大有讲究,比如说刺中静脉的效果远比不上动脉。
秦朝最相信都不肯完全相信别人,因为有时候连自己都不能太相信。世上有太多地事实可以证明,原来不相信不代表永远不相信,现在能相信不代表永远都能相信。相不相信还不是最关键,最关键是不应该拿自己的命来赌。而且也不想用别人的命来堵。
若说自己都不肯相信自己太假,至少秦朝不肯相信自己面对女色的自制力是真,特别是面对司空虹那种女人的时候。至少她还没脱衣服,秦朝就已经不止一次想到床上去了。
那女人确实有让男人上床的本领。这也是所有女人的本领,区别主要是高与低。
不论高低,女人本来都应该很害羞,至少应该比那司空虹知道害羞,可是只要面对的是他,女人最应该害羞的时候都能变得越来越不知道什么是害羞。而且还各有各的理由。
辛双清是因为年纪和身份,木婉清是因为性格和誓言总之表面都还比不上那司空虹害羞。她现在的穿着打扮比原来有了很大变化,至少胸前那一对大凶器不再大面积暴露,最多偶尔有星光一闪。
一般人不瞪大眼睛都还瞧不见。原本十分瞧不起司空虹打扮的木婉清,现在习惯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