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厚唇,忽然想起了什么:“咦,我记得圆子她不是有一个男友吗,怎么这么快又搭上东方总裁了呢?”
“是啊!”被她这么一说,婉如也思量起来。
“她不会,一只脚踏俩只船吧!”
“这个!”婉如眉心一颤:“如果是这样,可别让我抓到证据。”
哈哈,俩人对视而笑。
圆子闲逛到了四楼,一个中年男子映入了圆子的眼帘,圆子的脚步瞬间僵硬了,小脸一阵惨然。
中年男子西装革履满脸的容光焕发,左手正拉着自己十岁左右的儿子,右侧一个贵妇一般的女人,三人正有说有笑的挑选着商品。
这个人不是别人,而是圆子“失踪”已久的父亲,他此刻的幸福满溢和母亲的憔悴孤寂,简直是鲜明对比。
这种场景虽然她不想面对,虽然心痛难忍,可看到了自己的父亲,她还是神不知鬼不觉的跟在了后面。
小男孩虎头虎脑长得结实,父亲曾树海看着他满眼的宠溺,哪里会留神跟着身后的圆子。
“爸,我妈穿这个好看。”男孩很是乖巧,看着试衣服的妈妈,对对父亲提议。
一边的贵妇,看着自己儿子这么贴心,很是开心地摸了摸儿子的小脸蛋:“还是我儿子有眼光,我也觉着就这件合适,老曾你看呢!”说着,她妩媚的一个转身,虽然她的腰际线已经不是那么分明,可她身边的家人确是欣赏宝贝似的看着她。
“好看,好看!”父子俩齐声叫好。
“你看你们!”见他们如此,女人脸蛋一红还有些不好意思了。
这样的情景,人躲在不远处的原处的圆子,心口一阵酸楚。
“好,既然你们都喜欢那服务员开票。”曾树海大手一挥,豪气的招呼一边的导购员。
“先生,这件旗袍是新品不打折,标价一万八千九,您是现金还是刷卡。”见来了土豪,导购员满心欢喜。
“嗯,刷卡吧,出来一趟身上怎会带这么多现金。”曾树海一脸的显摆。
这个负心的男人,对自己和老妈这么的吝啬,对养在外面的情人又是一番嘴脸,圆子暗自握紧了拳头。
这么巧,不想遇见还是遇见了,是扭头回避还是上前质问。
容不得圆子思虑,拿着票据四处找收银台的曾树海,就这么和圆子撞个正着:“你”曾树海先是惊讶后是满脸不屑,昂头大步继续就往走,这个丫头他就当没看见。
“站住!”是可忍孰不可忍,既如此圆子不再沉默,对着老爸即将离去的背影一声大喝。
这番怒吼,吓坏了一群路人,纷纷闪到了一边,一股杀气扑面而来。
面部已经气愤到扭曲的圆子,快步走到了老爸面前:“曾树海,你还记得你是有妻儿的人吗?”已经懒得叫他的名字。
听到这声叫唤,曾树海倒也不慌不忙的回头:“我当然是有妻儿的人,不过不是那个姓方的,还有你个赔钱货,你翅膀硬了是吧,敢来教训我了?”他的语气更是强硬。
“好。”圆子平息了一下呼吸:“既然你们已经没有感情了,那你们为什么不早点离婚,你这么做是违法的你知道吗?”
“你别给我谈什么法不法,我不离婚是你奶奶不同意,还有你妈不同意,知道吗?我是可怜她,你知道吗?”
“你既然可怜她,为什么这十年你一次都没有去看过她一次,还有我的赡养费你给过半分吗。”
“赡养费,你去问问你老妈,她有资格问我要赡养费吗?”
“我知道您一直就嫌弃我是个女孩,还说什么曾家三代单传,没有儿子曾家门楣难振,曾树海,你分明是为你寻花问柳偷养私生子找借口!”
“说谁寻花问柳,说谁偷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