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澡的我只是穿了一件三角裤衩和睡袍。刚刚的挣扎睡袍全开,我现在和躶体差不多,又被这样拎着,更加窝火。
“我放下来。”
“现在懂求饶了,刚刚不是挺嚣张的。”
“你放不放”
“你脑子太多水了,帮你把水倒出来。”
“你脑子才进水。”
“不给你点厉害,还真不知道疼。”
“要干什么。”我的裤衩被脱下,双腿被用力分开,整个呈大字形,这个姿势太屈辱。又因自己悬着,根本没有地方发力。我又羞又恼拍着床,“你混蛋。”
“现在知道怕了,说,还敢不敢骗我”
“我没有骗你。”
“没有吗”阿瑟用力把我的腿分得更开。好痛,好汉不吃眼前亏。
“不敢了。”
“哼。”阿瑟用力把我甩到一旁。我立刻起来,头有些眩晕。余光撇到阿瑟在脱衣服,他要干什么我走下床,把睡袍捡起来,穿上,要离开。
“你自以为是的要去哪里”阿瑟优雅的把上衣脱掉。
我吞了吞口水,“要去楼下喝水。”
“你刚刚说不敢什么来着,这个道具不错,柔韧有力。”阿瑟把脱下皮带在手上把玩。
“突然又不渴了。”觉得自己好窝囊,刚刚的霸气呢,好歹自己也是空手道九段。阿瑟已经把裤子脱下,要不趁现在偷袭他。
“在想怎么偷袭我。”
“这么会你,你要做什么”
“你说呢”最后把裤衩也脱了,阿瑟坐在床上,朝我招手,“过来。”
是傻瓜才会过去,可脚步自觉的挪过去。
“坐上去,自己动。”
“什么我是有尊严的。”我立刻弹开,
“怎么,再打一次。”阿瑟挑眉。
“不和你发神经。”我跳上床,睡在他旁边。
阿瑟伸手过来不停的摸着我脸,“你到底要摸多久”这样根本无法睡觉,我忍不住开口说到,阿瑟没有说话,手还在不停的摸。“”我起身,做就做吧,又不是没做过。我跨坐在阿瑟身上,随手把灯关了。
第二天醒来看到有些青紫的双手,再看看一旁酣然入睡的阿瑟,怒从中来,拿起一只笔,在阿瑟脸上画画描描,拍个照片留念,继续睡。迷迷糊糊中有人在挠我,鼻子痒痒的,我转过脸去,随即耳朵有股暖流飘来,我伸手把被子盖过头,露在外面的脚有些酸酸痒痒。“你要干什么”我彻底清醒,把被子掀开,坐起身。环顾四周,房间空无一人,打开的窗户,风飘进来,窗帘在飘荡。床头阿瑟留下一张纸条“不准乱跑,等我回来。”我起身走到阳台,楼下阿瑟的车已经不在,来到浴室,走下楼,一个人也没有。可刚刚的触觉那么真实,难道是我在做梦
我困惑走上楼,阿瑟留下的字条被吹在地上,我捡起,心里一阵发麻,字条背面有字字迹和阿瑟完全不同,有人来过我立刻跑去阳台,外面除了风在吹,什么也没发现。我握紧手中的字条,既然他盛情邀请,就和他好好唱这出戏。我来到天堂街19号,它离圣光城堡很近,却没有圣光城堡的美景,这里破败不堪,断壁残垣,说是19号,其实整个荒野里就只剩下这个19号信箱孤零零的在杂草中完整存在。字条的背面只写了五个字“天堂街19号”。他故弄玄虚的告诉我这个地址,到底想干什么。我打开锈迹斑斑的信箱,里面有本笔记本。我疑问重重拿出来,打开,字迹非常的熟悉,竟是文昊的日记本到底是谁放在这里的,知道文昊的日记本,应该和文昊很熟悉,我迫不及待的翻开。
2017年3月11日 晴
昨晚我竟然梦到如风,梦里的他依旧笑容灿烂,还有一个男的不知是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