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胸没掉。”
还真是个有点愣头愣脑的青年,穿一身青,本来脸就够青了还穿这颜色,又瘦巴巴的营养不良,整个人好像是一根焉了的小葱头,长得还算能看,说话时两颊凹下去一对深深的圈圈。
脸上一对酒窝,顿时给他整个人都添色了不少。
被谢凌恒那句“胸没掉”呛住了,那个青年咳嗽了一声,“姑娘,还是注意一些吧。”
“注意什么呀,我d罩杯我骄傲,行了行了,我也该谢谢你,这位公子,可惜我不是女的,不然你救了我的命,我就该以身相许,和你回家成亲生孩子,算他一年生一个,十几年后凑个足球队也够了。”
手中的扇子抬起人家下巴,谢凌恒丝毫没有一个现在穿女装就应该斯文优雅点的知觉,他嘻嘻笑道,“敢问公子尊姓大名啊。”
别说,这个焉菜公子长得和他在沧月上看到的一个少年有点相像呢,那个人叫什么来着——
“师涯!”
“师延!”
焉菜公子又郑重的重复了一遍,“我叫师涯,姑娘你口中的师延我也认识,那是家兄。”
“你眼神不好吗,看不出我是翩翩俊公子?!”
谢凌恒摇摇头,“那是你哥,噢——那我能理解了,智商都差不多,真不愧是一家出品的。”
师涯:“我哥在沧月修行,敢问姑娘公子你是怎么认识的?”
谢凌恒:“”
倚靠在墙根坐着,谢凌恒手撑着脸,挥着扇子打苍蝇,百无聊赖打了个呵欠,“你好了没啊,是你说的要普渡这井里的尸身的,可不要反悔啊。”
“不反悔!”
从井底传来这个师涯的声音,他布下一张大网,试图把这井里的尸体给拖出来。
还不是谢凌恒和他说的,他想把这两个尸体抓出来当证据,但他又不可能自己去抓——一看这个师涯就是老好人,不用白不用。
谢凌恒:“奇了怪了,你是怎么找到这地方的?”
师涯已经把这两个尸身从井底拖出来了,他回道,“不是我找到的,是有个白衣公子要我来救你的。”
谢凌恒:“白衣公子,长得怎么样?”
师涯:“很俊很好看啊,我看到他靴子上还有红印,他当时手上拿了一把剑,在一个巷子里和另外一个穿白衣服的打,打得不可开交,那个和他打的长得好像一个鬼啊,超级吓人啊,周围还有好几个很像是死人的人缠着他,在那边口吐绿水,就是不让他走啊,正好我路过,他就托付我来帮忙。”
谢凌恒:“是不是还有一个小孩儿在场?!”
师涯:“对对对,他好像快要被吓晕过去了,但那样了也不和我走,说是会拖累我救人什么的,非要我来救你,死活不和我来。”
谢凌恒:“当时在场你有闻到什么香味吗?”
师涯不好意思的捻捻鼻子,“我小时候被一个人欺负了,鼻子就一直不大好使,闻不到味儿的。”
不知怎么,听到这话,他心里有些失望——他还以为又是小月月去找的人。
“看来是冰块兄和阿诺,他们那边也跟着一起出事了。”
那些活死人恐怕就是消失了的李氏一家,控制住那些活死人的魔修分明是趁他们现在分开了串通好的!
谢凌恒气得快要捶墙,但眼前这个好歹还是洛泉师家的人——师家。
师家的人啊。
谢凌恒:“你既然是洛泉师家的人,怎么会来这里?!”
师涯把装着地上两坨血肉的网收收好,神色黯然。
“我姐姐祭日,想要去安陵,就会路过平津城。”
“你姐姐师媚,快要到她的祭日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