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才能更快的与我相熟起来,她还说,你说我已经喜欢上你。
他开口便说:不是这样,你知道我不喜欢她,她说的话我又怎么会听。
其实我一点都不在意他的辩解,因为我现在根本不能确定他说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我来只是想知道一件事。
我问他:唐闵,你愿不愿意告诉我实话。你和唐简是什么关系。
他躲开了我的眼睛,嘴唇微张着,像是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说实话出来,我拿起三明治,轻轻的咬掉一个角,我一点也不着急,毕竟我现在最多的就是时间了。
他慢慢的开了口:唐简,是我弟弟,他是我父亲亲生的儿子,所以不是我亲的弟弟。
我的手有些抖,将食物又放回盘中,我想起了他醉酒之后告诉我的那番话,可我还是不敢问他。
他苦笑着说:我知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没关系的,那件事你本来就知道,即使我不说,你也能猜个不离十。罗莉当时说什么也不愿意嫁给我弟弟,我父亲便说让我娶她,也算是为我们家做了些事情了,阮阮,我现在什么都不怕告诉你,我是真心对你好的,真的,我不怕说喜欢你,只是我不敢违背我父亲的意。
呵,你父亲,我心里暗想,罗莉说,让我别再见到任何人,别再接受uncle的资助,也别再依靠谁,可是我偏不想这样。
我对唐闵说:带我去见你父亲吧,我也好久没有见到他老人家了。
唐闵一动不动的看着我,我笑笑说:怕什么,当年还不是靠他,我才能去英国,这几年他也对我照顾有佳,钱也没少给过我,是时候去报报恩德了。
空气中氤氲着花草之间的芬多精,有书香,咖啡香,还有三明治的香甜气息,这个悠闲的午后,我终于还是做了自己不想要的选择,成为了自己最不喜欢的那种,非常的人。
赵乾帮我与那人约好了会面,在离郊区不远处的一个私人会所里,是那个人找好的地方,还派了司机来接我,我诚惶诚恐的坐上了车。车辆快速的行驶着,我攥紧了手中的包,我不知道我在怕什么,我明明没什么好失去的。
金色镶边的镜子,毛绒绒的沙发,巨大的水晶吊灯,墙上挂着这个会所主人世代更替的旧照,房间内的布置却透出另一种另类的优雅,连桌上摆好的食物都显得那样温和,柔美,让人充满敬意。
穿着黑色摆地长裙的女士,从最里面的房间,缓缓的走了出来,从旁边简欧式的酒柜中,随手挑出来了一瓶酒,朝着我的方向举着问:要来一杯吗,小姑娘。
我恭敬的说:好的。尽管这份恭敬,我也不知从何而来。
这位夫人笑的很开心,把酒交给旁边的侍应生,对我说:坐下吧,你再来迟几分钟,这饭便不能再吃了。
我拉开椅子,面对面的同她坐着,盘子里装着蘸有鱼子酱的鞑靼牛肉,我吃的很不习惯,却不得不慢慢的吃着,就着手边的威士忌,偶尔抬起头看那妇人一眼,她吃的安静,只是突然的问我:你愿意不愿意帮我画几幅画。
我匆忙放下了刀叉,问道:夫人看过我的画了
她和蔼的说:看过了,画展之前我就看过。我很喜欢你的画,颓败,又华丽,一点都不规矩,我很想要这样的一幅画。
我诚实的说:夫人,我的画画经验可一点都不丰富,如果我说,那幅画的成功,只是一个巧合,那您还要不要我帮您画。
那女人不以为意的笑,说: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巧合,那都是假象罢了,你年纪轻所以不懂,这世上从来只有必然的事情。只要你愿意画,我又不会损失什么。
我想了想,开口问:那,夫人愿意给我多少时间。
她抿了口酒,说:我给你三个月的时间,你每个月来这里画一幅,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