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小艾说。
轮到另外两个人坏笑。
“我吃这个干嘛”我抗议到。
小艾抡起胳膊朝我后背一巴掌,“你丫不是一直很爷们儿嘛拿出那股劲头儿来让卡妙瞧瞧”
我诧异地看着他,就算我爷们儿得很,干嘛非要让卡妙瞧瞧。
“怎么瞧啊大佬”
“那你现在回去,把他叫起来”
“大佬,这无关爷们不爷们好么,”我咽了口唾沫,“这是谁去都会挂的事情,好么”
艾欧里亚拍着我的肩膀,“米罗,听兄弟一句话。”
“说啦。”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啊。”
我张大嘴巴,揉揉眼睛,确定自己不是因为喝高了产生幻觉,将沙加或者小穆看着了艾欧里亚。
“这话是谁告诉你的”我感觉脸部的肌肉在抽搐,莫非已婚的男人都会产生高智商么
“当年追我老婆的时候前辈们告诉我的,唉不跟你扯了,先干了这杯”
“干杯”
我一直怀疑那天晚上自己会被这三个家伙遗弃在餐馆旁的小胡同里,因为在醉酒的情况下,即便身为警察叔叔的艾欧里亚都没啥职业道德可谈他能找到回自己的家的路就不错了,就更不要提喝点酒就没有兄弟之情的沙加和沾酒就挂的小穆
白色的天花板,还好,是在房间里。
不过为什么天花板距离我这么高
身子底下硬硬地硌地慌,我把眼睛闭上,缓了缓神儿,又睁开,确实硌,不适宜睡觉。
不过,似乎脑袋底下软软的,枕着挺舒服。
我一个翻身坐哦,不对,是掉下去了。
正确地说,有人在我从枕头上掉下去的时候,一把拉住了我。
“睡醒了”
卡妙居高临下,扶着我的脑袋。
我这才发现自己脑袋底下枕着的是卡妙的大腿,硌得我腰疼得也不是什么床,而是我家的地板。
我脑子沉沉的,两个太阳穴突突地跳着。
“我回来了”
“是啊。”
“他们呢”
“小艾在我那屋,穆在你那屋,至于沙加”他指了指自己身后的沙发,“在这里。”
我抬起脑袋,看了看,沙加背对着我们,一手搂着沙发的靠垫,睡的正香。
“都躺下了”
卡妙笑着点点头。
“我被他们拖回来的”
卡妙看着我,摇了摇头。
“看来酒精确实有麻醉作用啊,”他替我捋了捋当着眼睛的头发,“你到现在还没觉得身上哪里疼么”
“疼”
经过他这么一提醒,我终于意识到,“啊我的胳膊,还有”
细胞就在一瞬间把疼痛的感觉传导给了我的神经系统,全身的零件就像散架一样疼得稀里哗啦。
喝酒也不该喝道屁股疼吧我咬着牙,抬起手,发现胳膊上涂满了紫药水。
“我跟人打假了”对于昨晚的事儿我已经记不清了,只能疑惑的看着卡妙。
卡妙示意我躺好不要乱动。
“昨天半夜三点多,小穆来敲门把我叫醒了,我把他拽进来之后,发现小艾在楼道里拖着沙加,”他用手指了指沙加,“这家伙完全不省人事,小艾也开始说醉话,我问他你在哪,他说不清楚,我只好把他也背进来了。啊,累得我啊,现在肩膀还疼。”
“那我是”
“真的一点儿都不记得了”
我摇头。
“我告诉你的话,”他低下头在我耳边问道,“你用什么交换”
我干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