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具体来说,首先要你”
话才说到一半,突然响起敲门声,符雪迟的声音也同时传了进来,“弦歌,你一个人在屋子里自言自语么刚才我好像听到东西碎掉的声音,发生什么事了”
屋内的二人同时一惊。
第十八章逆贼
弦歌低叹一声,不开门的是不可能的,如果她不应声的话雪迟只会强硬地撞门而入。她回头无奈地瞥了冷立一眼,笑得极端灿烂,“放心,如果雪迟想杀了你的话我会拦着的,至少会让你留最后一口气继续活着。”
冷立眉头紧皱,闷不做声。
门被打开,符雪迟先笑望着弦歌,还没开口说话,目光就溜到了站在弦歌身后那个不应该存在于此地的男人身上,脸色顿时不悦,厉声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还好,还好,至少没一见面就开打开杀的。弦歌迎上他的置疑目光,笑得讨好,“说来话长啊要不先进来坐会儿,喝杯茶暖暖身子”
符雪迟哭笑不得,她明显是心虚的表现。“你究竟还想做什么还瞒着我多少事”
“冤枉,这事我可没瞒你,我也是刚回来才看到这家伙的。”弦歌偏过脑袋为自己解释,“要说在冷立手上吃的亏我可比你多,我都为了大局没杀他,你不是更应该配合配合”
符雪迟被她抢白地无话可说,“你不就想让我别动手吗何必这么兜圈子”
冷立颇有些不耐烦地插嘴,“符城主,之前你要我做的事请继续说下去。”言下之意,就是符雪迟你别插嘴打断我们说话,你最好快点出去。
好嚣张的男人,弦歌喳舌,在别人的地盘都敢用这种态度,太有胆色了,或者该说他不识抬举
听到这话,符雪迟的双唇紧抿成一条线,他不再去看冷立,直接找了个位子坐下,望着弦歌,等她开口说话解释。
弦歌在两双眼睛的注视下懒散地笑了笑,沉默地思索片刻,斟酌词句后答道,“其实很简单,就是要你协助我扳倒陆务惜,具体行动还要根据实际情形的变化而变动。总之,你先待在这里,有什么事要做我会随时通知。只要陆务惜一死,我就把密函的事情解释给你听,甚至能帮你把那密函拿到手。”
冷立目光灼灼地凝视,“你要我怎么相信你说的是真的陆务惜死后你再把我推出去,两个所谓的叛徒若都死了,那不更皆大欢喜死无对证”
脑子不错,反应倒挺快的。弦歌暗暗点头,冷立说的这法子倒是最方便最直接的法子,的确可行,而且效果应该也不错。她不咸不淡地挑眉,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神情来,似乎恍然不知自己出口的话在冷立心中惊起多大的波澜,“我没冤枉陆务惜,他的确是判国贼,也的确和极东国的某位要员私通消息。”顿了顿,弦歌目露兴味地笑了,“如何冷大将军,你想知道极东国的那位重要人士是谁吗”
冷立瞳孔骤然一缩,久久沉默不语,青筋暴露的手紧紧扣在自己腿上。“符弦歌,你究竟知道多少这其中你参与了多少”
“我可什么都没参与,像我这种忠臣打着灯笼都找不着身为雀南国的官员,我恨不得陆务惜早点被揭发。”弦歌双手一摊,玩世不恭地笑道,“我知道的其实也不多,但恰巧这些全是你不知道和想知道的事情。”
“若真是如你所说,那陆务惜应该比你知道得更多,也是更好的合作对象。”冷立算计道,“既然如此,我直接和陆务惜合作就是了。”
符雪迟在旁冷哼一声,“你以为你可以活着走出这扇门去找那贼子”他轻蔑地瞥着冷立,“若非城主命令,你现在已是一具尸体。”
冷立挑高眉眼,笑得倨傲,“哦这我倒想试试。”
气氛紧张地千钧一发,两人似乎随时随地都会拔剑相向,秋风扫落叶般的寂寥和低沉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