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笑地是,他的嘴角既然还挂着一粒米饭,望着这滑稽的样子,我不由的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其实,我也没那么小气的。”我看着他,眨巴眨巴眼神,问道:“肖逸凡,你刚才说那个那个那个是你的初吻”
“嗯”他听了,脸色微微一红,随即又道:“是啊,初吻,怎么了”
“切”我撇了撇唇,“谁信呢”在酒吧里,无意吻他的时候,他就喊着是初吻,幸亏那个人是我,否则我还真会相信他呢
“怎么,你不信”他低头继续吃饭,嘟囔了一句。
“不信”我摇了摇头。
“信不信由你。”他不看我,低头开始认真的吃着饭,一边吃一边嘟囔了一声,“总之,我肖逸凡可不是个随便的人,我一直把贞操看得很重要,谁敢夺去了我的初吻,谁就要让一辈子对我负责。”
“什么”我听了,差点被米饭给噎死。
不光,细想一下,他说的是夺去他初吻的那个人,我怎么会知道那个人是谁呢至少,我都听说过两次他丢了初吻了,既然了两次,还是初嘛
我在想着心事,他却认真地吃着饭,一边吃一边嘴里还不停地说着:“嗯,好吃好吃太好吃了苏晓婉,原来你做的饭菜这么好吃呢”
“真的”我诧异,“可在家里,我爸妈和妹妹都说我做的不好吃。”
“那要看个人的胃口,你做的我喜欢吃。”他笑,继续大口大口的吃着。
我偷偷一笑,看了他的吃相,肖逸凡,真是一个奇怪的男孩子,昨天受了伤,今天为什么还这么乐观呢。一个人可以这么乐观吗
甚至,可以忘记身上的伤口和疼痛居然,还如此搞笑,说我偷了他的初吻,初吻,这么大的男孩子,谁信呢哈哈
我抿嘴一乐,冲着他嘿嘿地笑了起来,他见我突然莫名发笑,也跟着嘿嘿地傻笑起来。
柔和的阳光洒在绿油油的原野里,清风吹来,心里有是一种无比的欢愉。原来,有时候欢乐就是一只鸟儿,它会在适当的时候飞来。
我与肖逸凡走在村口的小道边,回望那温馨小屋,橘黄的窗帘随着风儿轻轻飘起,那样的柔和与恬静。
然而,当我望见了远处那片小树林的时候,我立刻面色苍白,双肩微颤。肖逸凡大惊,他猛然拉起我的手往回走,我们快速地折回小区,在那扇红褐色的大门前停下。
“等我”他说,然快速地走了进去。
我喘息着把身体靠在墙上,昨天的一幕又出现在我的面前。可怕的小树林,狰狞的色狼
“苏晓婉苏晓婉”肖逸凡喊着我的名字。
我睁开眼睛,看见他正推着一辆自行车,站在我的面前。自行车上挂着个黑色的行李包,里面装满了鼓鼓的东西。
“上来”他拍着后座说。
我走过去,顺从地坐了上去。我望着他轻松多了。突然间感觉原来快乐也是可以传染的,原来悲喜是交替的日月轮转。
“坐好了吗”他说。
“嗯”我点了点头。
“那你要抓紧我啊,我可要起飞啦”他喊了一声,立刻骑上了自行车。我闻言慌张地连忙伸出手,本能的抓住了他的裤腰,又连忙触电般的松开,把两只手紧紧地抓住了后座的边缘。
他浅浅一笑,飞驰而去。
天好蓝,云好柔我们的身影迅速点缀在一片绿色之中。小鸟从我们的头顶飞过c树木从我们的肩旁擦过。
“苏小婉,我要带你去旅游”他突然大声地说道。
“好啊”
“那么,我唱歌给你听。”
“好啊,唱吧。”
我们相视一笑,没想到会有如此默契。
啊他的歌声居然好听,他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