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项竞技比赛之中,无论场下的观众怎样的熟悉比赛的规则,他们能够怎样的一语道破比赛之中的玄机,他们能够怎样的为场上的球手如何的担心,这无论的怎样到头来将是枉费。因为站在球桌边的毕竟不是这些观众,而是经历的太多痛苦训练而来的球手,这场比赛的胜利或是失败完全取决的是他们
严帅和小古虽然说透郝冲和何梦兰两个人的球杆都是无比珍贵的东西且很可能是被一些东西灌输了灵力的,但是球杆没有握在他们的手中,他们没有站在球桌边,他们的身份只是观众,他们现在能做的,只有静静的看着,想帮也帮不上一丁点的忙
比赛正按部就班的进行着,郝冲和何梦兰同时击打两颗白球争夺两个人对局的开球权,何梦兰打出的白球走回来的位置,比郝冲的白球的位置离顶边更近一些,所以她很幸运得到了开球权。裁判示意她将开下一局,两个人的对局现在正式开始
何梦兰在裁判摆球的时候,整理了一下自己头上的兰花形的发卡,将自己的秀发卡的更紧一些,她这样做是在稳定着自己的心态,使得自己的心里面更加的平静一些。她见过郝冲和金楠打球,知道今天的这场球无论如何都是艰难异常的,也许光靠运气是不行的。不过还好自己的基本技术也不差,在冰城的时候经过了自己的表哥严帅的指点,不是一般人能够随便战胜的。
裁判终于用三角框将桌面上的球摆码了整齐,又将白球放在了开球点上面。伸手朝着何梦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示意她可以开球了。
何梦兰看了拿出了自己的手帕轻轻的擦拭着球杆,擦完了球杆之后她没有急于开球。她又拿起了擦粉,幽雅的站立着用擦粉轻轻的摩擦着自己的杆头,使得擦粉和杆头摩擦的时候发出了轻微的“支支”的声响,声响过后血蔓颍岚的杆头上面顿时生涩无比,正是打球的最好的物理状态
她的开球无意中牵动所有人的心,无论是朗国,冰城,风尊,群豪和黑牛会的人以及周围的观众们都伸长了自己的脖子,期待着看着她的开球。
何梦兰战胜过朗国的渣子,所以说朗国的人对她是很注意的,他们要看看她到底的实力如何
冰城是她的本家,他们当然要注意她,为它鼓劲加油
风尊是她现在的对手郝冲所在的俱乐部,他们当然也要注意她,看她的实力是不是能将郝冲阻止在决赛之外
群豪是白郁所在的俱乐部,这场比赛决定着谁和白郁争夺冠军,所以他们也要注意她。至于黑牛会,也由于太多的原因注意着她
这些注意着她的人看了好一阵发现她仍旧没有开球,但是也没有将目光从她的身上离去,因为周围的这些人的目光都被她幽雅的姿势吸引了,有点不忍离去
她现在的姿势很幽雅自不必说,更难得的是她通过这个姿势向周围的观众透出了一种难以抗拒的吸引力,这种吸引力是非常难以说明白的。
正是因为她的身上有些这种无形的穿透力,她才有自个被别人叫做小邪
每个人看着何梦兰心里面都有那么一点埋怨,他们埋怨这场比赛虽然还没有开打,但是可要比刚才白郁和铁豹的比赛好看的多了,郝冲和何梦兰两个人要是在决赛的时候相遇也许就更好看了。
郝奇看着何梦兰,心里面也有一点被她迷住了,看着她整齐的衣装忽然想起来要是陈瑛穿上了这套衣服,手里拿着球杆站在了那里又会怎么样是不是比何梦兰还要精神,还是和她截然不同,自己一时还猜测不到
郝奇看了看自己的身前身后,好像是要寻找些什么他看到了周安迪,看到了小光宋情,也看到了白胡子。但是并没有看到自己想要找的人。
正在这时候郝奇就听见自己身边有人说道:“那边那个貌似英俊潇洒,眼神迷离且迷人的人是谁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