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冷冷对郝冲说道:“小天,只要等一会,咱们的比赛就开始了,到时可有你受的”
郝冲也笑了笑,知道这时自己不值得理他,这种挑衅他见过太多了,狠话比他说的厉害的还有。
凶手看着郝冲没有反映,冷着眼睛说道:“你不得不承认,每个人都有弱点,也许有的人弱点比较明显,有的人弱点比较隐蔽,而我要做的就是抓住这些弱点,将有着这个弱点的人彻底的打死”
郝冲不屑说道:“那你说说我的弱点”
凶手说道:“你等着吧一会我会将它连根带血的一块揪出来的到时候你就会生不如死的”
郝冲看着凶手,凶手那脏脏的眼珠在自己的眼睛里仿佛变大了很多,大得如同一面镜子,自己竟然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那是一张年轻的脸,脸上透着年轻人的莽撞和冲动。
在凶手脏脏的眼睛里面,自己仿佛根本就不会打球
五位在座的裁判此时的表情各不相同,刀侠和周安迪在低头细语着,好像在商量什么事情。
白胡子仍旧是拿着他那把小紫砂壶偶尔喝上一口,仿佛里面有喝不完的水。他还时不时的看看郝奇。
阿力拿着一张纸,在上面写着什么。小古竟然低头拿出了一把小指甲刀开始修剪自己的漂亮的指甲。
郝冲看着碧绿的台面,这里了是他曾经流汗的地方,也是他一声的梦想所在。他很熟悉这里,但是还不熟悉现在的这张球台,球台对于一个球手来说,是一个朋友也是一个敌人,作为朋友它可以使你的感觉越来越顺,很可能一杆便可以清台,作为朋友它和很可能使得你的感觉越来越差,差的即使击打了好几杆球,也不会进袋一颗。
现在这张球台对自己来说是陌生的,人们对着一个陌生人总是怀有太多的猜疑,所以不能和这个陌生人很快的成为一个朋友。但是作为一个优秀的球手,没有太多的时间来足够的了解这个陌生人,必须很段的时间内适应这个陌生人,解除自己和这个陌生人之间的不信任。
现在自己也必须很快的适应这块陌生的球台,使得自己和它能够相互的信任。他抚着那柔软的台布,轻轻的用手拍了拍。
先把自己的心交给了它
郝冲拿着自己的球杆,将球杆的杆头点在一颗颗的台球身上,这些被击打的球都撞到了台边上弹了回来,他在用这些球测试台边反弹的力量,这是必要的,因为在台球的比赛之中大部分的时间,都是要靠着台边的弹性功能来走位的。
郝冲在击打着台面上的球,这十六颗球也是陌生的,但郝冲把他们看做是十六个小孩子,自己谆谆教诲着着他们,使得他们能够尽快的听自己的话,帮助自己击败凶手。
郝冲测试完了台边,又测试了一下球袋口,便一边擦着球杆一边走了下来。
阿力看到郝冲好了就站了起来说了本场比赛的规则:本场比赛以五局三胜制,击打白球白球靠近底边最近者获得开球权,上一局获胜者将拥有下一局的继续开球权
若有一方犯规另一方将获得开底线开球的权利。
犯规包括白球击球的时候出台,白球先击中对手的球,白球击球之后没有球沾到台边。球手任何的身体部位不得接触台面上的球。
最后是黑八进袋不指袋。
若是比赛的过程中要什么争议的话,任何事情都要由五位裁判决定,因为争议而不服从裁判的一方算弃权输掉比赛处理。那么以上的规则就是这样了。
阿力看看身边的刀侠,周安迪和白胡子,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异议
刀侠点了点头,周安迪也点了点头,白胡子也点了点头。这边的小古仍旧在用剪刀弄着他的指甲,他对黑牛会的人讲出来的规则态度就不用说了。
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