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老太君已经收下了芙蓉糕,韩淑梅露出一抹得体的笑容“老太君最近可有二小姐的消息?”
“你是来问舒月桐那个贱丫头的?”老太君抿了一口茶,神色看不出是喜是乐。
一听老太君这么说,韩淑梅就知道老太君也一样对舒月桐那个小贱人恨之入骨。“是,已经好几天了,儿媳也没听到她的消息,可怜我的星儿,年纪轻轻就这么没了,太君,你可一定要为我的星儿做主啊,可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啊。”
提起舒月桐,韩淑梅就满身戾气,这个舒月桐杀害她的星儿,她一定要她偿命!
“哼,你是在教我怎么做事吗?”老太君冷哼一声,神色不愉的瞪着韩淑梅。
韩淑梅一惊“儿媳不敢。”
舒月桐低着头,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好你个韩淑梅,我当你是来干什么呢?拿着本姑娘买的芙蓉糕来讨好老太君,就是让她整死我?
想整死她简直就是白日做大梦,谁死她也不会死。既然韩淑梅这么想她死,那就不能怪她心狠手辣了。
也不见舒月桐手怎么动,只听见韩淑梅“啊”的大叫一声,跌坐在地上,形象十分不雅。
“怎么回事?”老太君大喝一声。
韩淑梅也不知怎的,突然腰间传来一阵剧痛,害得她从凳子上跌了下来。“儿媳也不知,就感觉腰间突然被针扎了一下似的。”
“荒唐!针扎一下能有多痛,作为堂堂国公府的当家主母,你怎么如此不懂规矩!好在今日是在老身面前,若是他日在大庭广众之下,岂不是丢尽了整个国公府的脸!”老太君狠狠一排桌面,厉声喝道。
本来刚刚对这个儿媳有那么一点的好感一下全部消失殆尽,整个国公府就没有一个能担大任的女人。整天就知道来气她,简直让人失望之极。
“夫人,你没事吧。”等老太君骂过了舒月桐这才假惺惺的跑过去扶韩淑梅,然而韩淑梅的腰疼的不行,根本站不起来。
其实针扎一下的确没有多疼,但是舒月桐的银针可不是一般的针,再加上舒月桐对穴位的熟悉,没有一针扎的韩淑梅残废,舒月桐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韩淑梅没骂的没有一丝脾气,那可是老太君,国公府里她才是掌权人,就连舒默成都要听她的,她一个小小的国公夫人岂敢还口。
见韩淑梅还坐在地上,老太君又是重重的一拍桌子“还不快给我起来,你要趴到什么时候!”这个儿媳妇真是气死她了。
韩淑梅哪里是不想起来,分明是腰疼的根本直不起来,更别说坐起来了。“太君恕罪,儿媳的腰好像是扭到了,起不来了。”
虽然并不是扭到了,但是韩淑梅可不敢再说是针扎似的疼。即便说了老太君也不会相信,很可能还会狠狠的骂她一顿,说她不知好歹。
舒月桐知道韩淑梅起不来,于是一脸担心的说“夫人,哪里扭到了,奴婢给您揉一下。”说着不等韩淑梅拒绝,一把就掐上她的腰,用力的揉起来。
因为舒月桐是用针扎的韩淑梅,所以揉一揉根本没用,只会让她更痛。因此韩淑梅又大声的叫起来“你这个臭丫头,你想痛死我啊!快放手,放手!”
“啊,对不起夫人,奴婢不是故意的,夫人恕罪。”舒月桐看似害怕的跪下了下来,眼底却闪过一丝笑意,只是谁都没有看见。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简直丢人现眼!传令下去,从今天起夫人禁足一个月,哪儿也不许去,好好在房间给我面壁思过。”老太君气的浑身发抖,作为国公府的正室夫人,竟然如此不顾仪容,简直难等大雅之堂!“还有还有,你这个小丫鬟也不用去她跟前伺候了,每日只用让人送饭过去即可。”
“太君!”韩淑梅不敢相信老太君竟然会禁自己的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