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
风拂叶自零,盘旋的叶儿如蝶起舞,随风荡漾,最终也脱离不了落入尘埃中,被土沙掩埋的命运。
李洵欢站在如月的厢房外不远处的假山后,静静直立,像是在思考什么一个脚步在慢慢靠近,他猛然回神:“是谁”
他看见了夏迎荷冲他妩媚勾魂一笑,她双眸明亮清澈,只是略带哀怨,夏迎荷迷茫问道:“怎么是你,你李大侠倒是好有闲情,竟然在这儿发呆”
究竟怎么了李洵欢回过神來,怎么忽然走到了这个地方,也不记得自己如何而來,为何在此停留。
“迎荷,你还好么”
“你我形同陌路,李洵欢,我不想再见到你了,也请你以后彻彻底底从我眼前消失”夏迎荷发话了,再纠结下去只会让她更加痛苦。
李洵欢感觉得到害怕,在害怕什么怕重新记得曾经的记忆,还是怕以后再也见不到她了。
李洵欢的唇微微启动:“迎荷,为什么对我这么残忍”
“李洵欢,是我对你残忍么”夏迎荷笑得很无奈,一直以來他都在拒绝她,到最后竟然他说她很残忍:“我曾经承诺当你策马驰过草原,我愿做你马蹄下的一粒红尘,珍藏一生的芬芳追随你的行程,可是当我柔情化作相思泪,你却视而不见,匆匆远去,空留我寂寞,冰如雪,难道,你的心中从來沒有我的位置,而到现在你还说我残忍”
李洵欢不忍见到殷羡音这番伤逝的神情,她的深情令他心中一阵刺痛,心中一阵无力的说了人世间最沒用的三个字:“对不起”
他停在半空中的手想轻抚她的脸颊,他愕然发现自己的手不能再前进半分,无论他的人生多么得意,可是情关却始终闯不过。
李洵欢正欲开口:“假如有來生,请不要让我再遇上你,难道你不明白,四百四病,相思病最苦”她失落地侧身,离开。
顷刻间,她的身影不见,李洵欢甚寒,冷入心扉,看着消失不见的身影黯然神伤,也许他们十几年前就缘分已尽了,现在的挣扎沒有半点意义,她离开的背影如此果决,今天起就彻底放手吧
卷帘人,绿肥红瘦,人比黄花;
雁來时,残留相思,泪抛红豆;
落花赋,天上人间,刻骨铭心。
天娇刚刚探望了如月欲走出门,门槛却见夏迎荷眼中带泪地入内,再向远处一望果真是李洵欢站在那儿,哎,这两个人的感情纠缠了十几载了,羁绊纠葛太多,天娇不知有何办法可以挽救他们的感情,她只能真心祈祷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天娇走到李洵欢身旁想说些什么可是李洵欢却淡淡道了句:“谢谢你的用心,天娇姑娘,有的时候做朋友比情人更容易,只可惜我和她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李洵欢说罢便缓缓转身离去了,天娇立在那儿不再多语,她在感情上向來很理智的,解铃还需系铃人,他们之间只有等他们哪天真正顿悟了才可以解脱,她要说的都已经说过了,多说无益。
对这段感情总归是有些盼望的,回神后,天娇打了个哈欠,得回屋了。
天娇走到房间外,正欲推门而入,感觉身后一阵冷风,心中一寒,不会又遇上那些恐怖惊悚的面具人了。
“天娇姑娘”來者似乎还算友善,声音浑厚而独具气质。
天娇转过身凝视而注目,眼前孤傲俊美的贵装男子竟然是,,连成璧。
“连城主”天娇一愣,与此人远日无仇近日无怨,他來此有何企图,和他又不是很熟,天娇露出了腼腆的笑容,嘿嘿
连成璧脸上的笑容看似很勉强,他是一个不善于表达感情的男子,总是仰着一副冷冰冰的脸,就连微笑也是这么不自然。
“连城主,你有何事找我”天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