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文言文曾经有过辉煌的历史。只要有不朽的篇章在,只要还有人懂得欣赏这些篇章,文言文就不会彻底没落。然而问题就在这里。随着白话文地位的提升,不再是读书人必须掌握的文言文会陷入越来越少的人能够理解的困境。那么,我们就需要让更多人能够欣赏文言之美。”
“我们不能以粗暴的行政命令去干涉这一切,但是,别忘记了,作为文人,我们所掌握着看不见的权利!”
“我们所掌握的最重要的权利,是教育。不管国家是否有教育部或者别的部门管理教育。真正能够影响到下一代的人,是我们。因为,我们所写下的文字,表达的思想,会在启蒙,成长,成熟过程中,成为一个人心智的养料。曾经有人说过,一个国家的未来建立在母亲们身上,因为母亲们通过言传身教影响着自己的孩子。而事实上,我们同样掌握着这样的力量。所有人都在读我们的作品,被我们影响着。在我们的作品中,我们可以传递思想,影响更多的人。”易之叙述着自己的看法。
在场的哪一个不是聪明人?看着场内人若有所思的表情,易之也打算点到即止,当即转换了话题,“我们再来说如何丰富白话文的问题。”
“当然,我之前已经说过了,当前局势之下,白话文地位的提升是不可避免的。但是比起文言文来说,从市井诞生的白话无论如何都比文言欠缺了一些内涵。是的,我们有白话小说,但是白话小说就够了吗?精彩的文章,不朽的诗歌呢?白话文还没有足够的积累,而我们正需要赋予它足够的内涵。”
“说到这一点,不得不提的就是嗯,咳,之前,两派不同的诗歌主张了。”易之提起了激进派和保守派之间僵化的诗歌创作形式,引得不少人不大自在地飘忽了眼神或是别过了脸。
这个易之,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明明在诗歌形式这件事上,说到底是他一个人赢了两派,现在又提这件事?坐在位置上,顾斯听着易之提起这件事,不由有些乐了。
“从前,两派之间有着森严的创作壁垒。简而言之在文言和白话这件事上,保守派的诸位自然是相对支持文言的,激进派自然天生就比较支持白话一些。不过现在,我们需要通力合作。在白话文创作方面,相信许多先生实际上是能够作出绝妙的诗篇的。毕竟,比起古诗的许多束缚,现代诗的形式要宽松许多。”
“不过,说起来的话,既然我能站在这里没有被轰下去,那么是个创作壁垒的事情,应该算是揭过了吧?”最后,易之像是说了个俏皮话一样,把大家都觉得有些尴尬的事情轻描淡写地说出来,引得一阵轻笑。
当然,谁都知道,其实之前那一场争论和攻讦,易之是胜者,之后不少人也写了易之这样混合两种创作方式的诗,大众也接受了它们。激进派和保守派都不说,也默认了这样的情况。刚才易之提起虽然有点尴尬,但现在这个玩笑过后,大家还真把事情揭过了。
看着易之结束了自己的发言,顾斯起身,拍了拍朱怀仁的肩,“交给你了,我还是暂时不要和易之见面得好。他对我这样身份的人,恐怕很敏感。”说罢,就直接转身离开了。
交给他了?朱怀仁无言。说是要和易之拉近距离但是,如何和这样一个著名文人拉近距离,他根本就不懂啊!
顾帅,给个简单一点的任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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