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的主盘手是吴老板的亲信,早就打好了招呼,只要我去赌,一定能把别人的钱装进我的钱袋子里。”谭星说得煞有其事。
“是吗有这好事你小子怎么会找上我,我就不信有这等好事啊”黎叔也算见过风浪,不过他与谭星认识十来年也算是信得过的朋友。
“确实是有这样的好事,不过嘛,不过有一点,这沽运坊天字号甲等房是有限制条件的,一次最低不能少于三十块银元,我这时。。。。。。一时凑不齐这么多,所以想着肥水不流外人田,有钱大家一起赚。你说是不是黎叔”谭星认真地分析着。
“这。。。。。。这个。。。。。。。”黎叔有些犹豫。“黎叔,这钱咱们是赢别人的,沽运坊与吴老板的亲信并不损失什么,再说咱俩要去,咱们是生面孔,所以绝对出不了什么事。黎叔,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谭星一遍遍撺掇着。
“好,你那还差多少银元。”黎叔像是一下子下了决心似的。“十五块,我这有十五块,所以还差十五块。”谭星有些焦急的说。
“十五块,我这倒是能凑齐。”黎叔说着,算是答应了这件事。
翌日,两个人相约来到了沽运坊天字号甲房,那个主盘手果然配合他们作弊,赌了几次,把另一个客人赢得血本无归,这一次赌完竟然赢了一百多块大洋,两个人一人一半。
黎叔与谭星从沽运坊出来,“你小子,认识你这么多年,你终于做了件好事啊。不错,不错,这次把棺材本都赚回来了。”黎叔得意的忘乎所以,来回掂着手里的银元。
“黎叔,这才哪到哪,吴老板可透露给我了,明天这个天字号甲房有一位大客人,每次赌都是五百块银元,少于五百块人家根本不下注。”谭星故作神秘地说。
“五百块这么多,可是咱么还差三百块呢,去哪里弄这么多钱啊”黎叔有些着急地问。
“黎叔,我们不如找钱四爷借上一些,反正咱们要是赢了,可就是五百块银元啊。”谭星说着好像是垂涎欲滴的样子。“好,咱们就去找钱四爷,一人借一百五十块就行。”黎叔算计着。
两个人说着就去找了钱四爷,两个人签了高利息借据,回到家中就焦急地等待着第二天的到来。
安家大院,刘潜麟与安兆丰正在闲谈,这个时候谭星进来了,“怎么样,谭星,黎叔上钩了吗”刘潜麟问着,他想着自己的计划充满了,加上谭星与黎叔相识多年,自然是万无一失。
“安少爷,刘少爷,黎叔已经在借据上签字了。”刘潜麟点了点头,“那黎叔这张牌,我们是出对了。”刘潜麟说着,与安兆丰两个人得意地笑了起来。
沽运坊天字号甲房,“开,开,快点开啊。”黎叔叫嚷着。“开开,开。”旁边一个穿着金色长袍,手里握着长粗烟的老板也在催促。“开喽。”随着一声大喊,筛盅里的筛子露了出来。
“啊,啊,。。。。。。”黎叔先是愣愣的大喊,然后反应过来,一把揪住谭星的脖子,撕扯着嗓子喊着:“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旁边那个金色袍子给了压盘费,剩下的全划进了自己的大钱袋子里面。
黎叔与谭星从沽运坊出来,“黎叔,黎叔,这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这是常有的事,不光你赔了一百五十块,我也不知道去哪里弄这一百五十块呢”谭星假装懊恼后悔,一副后悔至极的样子。
“你。。。。。。你。。。。。。,你这是要害死我啊,一百五十块银元我去哪里弄,哪里弄”黎叔竭嘶底里。
“黎叔,我倒是有个主意,我听说了你们天缀阁有一批大金饰要运给临城的姜家首饰楼,你黎叔负责检验,拿出两个金镯子不就值二百块,天缀阁那么多伙计怎么确定是谁拿的。”谭星故作好心的出着主意。
“不,不行,我不能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