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森川屋里的那个机关,就是方便秋元家把尸体运送到井底。森川她很可能早就知道秋元家的手笔,并且还帮着秋元家销毁证据。”
“这次,川岛浅香借用森川春熙的机关,把绳子缠绕在井外边,控制了灯的开关,又用包装袋与井水一同反射光线,形成那种幻影,把你们蒙骗住。她有时间做这些事,听忍足说她脚腕处是湿的,应该就是去井边设置机关。”
“按理说森川春熙在,川岛浅香不可能得逞,但是那天水岛正巧发生命案,森川春熙又正巧被警察围捕。她没有办法,逃了出去。如果是真的案件,警察一定会封锁她家,但是警察并没有这么做。”
“所以,是川岛浅香暗算了森川春熙,同时又大大方方让自己出现在忍足侑士面前,洗脱自己的嫌疑。”
“她大可不必多此一举,可她需要看秋元家有没有按照她的吩咐去做事。”
“秋元家有什么事被她抓在手里”迹部景吾刚问出口,就神色一闪,“莫不是她动用森川春熙的机关,发现了秋元家掩藏尸骸的秘密”
“我猜也是如此。”月神顿了顿,把自己的手机拿出,“你看,这是我从包装袋上取下来的指纹,和川岛浅香的指纹一样。”
“忍足说,他和川岛浅香在一起时,川岛浅香曾买过这种包装袋的饼干。”迹部景吾暗自吸一口气。
“没错,这样哪怕包装袋有她的指纹,她也可以说是自己吃了丢掉的包装袋被别人拾去了。”月神把手机收起,又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并没有发现异常才喘口气。
“也就是说,这件事并没有确凿证据,除非秋元家愿意指证川岛浅香。”这也就是月神这么多个月一直留在水岛,不肯回来的原因。
他认为凭自己的本事,一定能够查到线索,哪怕是蛛丝马迹他也不会放过,却不知,这世间真的存在完全犯罪。
倒不是正常意义上的完全犯罪,这次虽然有证人,可他们根本没有办法让证人开口。
两人又各自静坐一会儿,迹部景吾看月神踌躇不定,语气缓和一些:“你把她带过来是什么用意有什么话直说,本大爷承受的住。”
月神又考虑了会儿,一咬牙,“我很好奇她是用什么方法威胁住秋元家,秋元家是巫蛊之家,稍稍动动手指就能让人随他们意识走,怎么会受制于川岛浅香。”
他自己也调查了,川岛家只是花艺世家,并没有那种复杂的背景,唯独几个糟心亲戚现在也老实了。
迹部景吾没有惊讶月神知道如此机密的事,他也不认为这是忍足侑士告诉他的。有些事忍足侑士会同人说,有些事,忍足侑士知道分寸,不会与任何人提。
月神以前做过刑侦,估计自己手上也有关系网,警方要查一个人的家底,还不是秒秒钟的事
同样,月神也不在意迹部景吾听到他说的话没有惊讶,他能查到的事情,迹部家怎么会查不到。
“那种方法,我想不透。”
迹部景吾大约知道是什么东西,可他并不准备和月神说明,只是高深莫测地按了按泪痣,“本大爷知道了,你暂时不要回国,本大爷会让人安排你的住处,也会派人保护你。”
“那行,你小心点,别也被川岛浅香牵制住。”
“本大爷不会。”迹部景吾站起身,只是打了个响指,暗处的人立刻让人把车开到店门口。
迹部景吾吩咐几句,很快就有人去照顾月神。
迹部景吾上车,问了一句:“忍足在哪”
司机很聪明,没有说话,只是将车开到忍足侑士所在的茶馆。
忍足侑士和川岛浅香真的只是在喝茶,虽然忍足侑士怀疑川岛浅香,可迹部景吾又说川岛浅香只是森川春熙的一颗棋子,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