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响在他的耳边。他虽然心里有些不悦,但想一想也能理解,不管自己是有意无意,毕竟人家是受自己牵连。所以,他不想让欣欣家人再因自己而麻烦。
这是陈封的过人之处,凡事总能从别人的角度想,这样一想,常常能很快调整好心态,虽处狂风巨浪,而自心平气静。
欣欣走后,陈封便让她的爸爸妈妈也回去。
在陈封的一再坚持下,欣欣的妈妈就让老伴先回去,而自己一定要等陈封的家人来了再走。
欣欣的妈妈总觉得陈封是为了自己的女儿才受如此重伤,所以见刘玲问起陈封的伤势,就有些愧疚,尴尬地说:“是比较重,不过医生说已经没事了,现在比昨晚好多了,昨晚”
陈封怕欣欣的妈妈说出了真实情况,就急忙打断她说:“昨晚也没什么,玲姐,这是我同学的妈妈,昨晚没好意思麻烦你,所以我打电话给县城里的一个同学,让他帮忙,同学去上班了,阿姨就先来照看我一下的。”
说完,陈封又说了一些感谢阿姨的话,然后就让她回去。
欣欣的妈妈听陈封这样说,虽不明白,但想他必有用意,也就没再说什么。她觉得自己在这可能会妨碍人家说话,所以就回去了,不过走时她表示会再来看望陈封的。虽然陈封一再说不用了,但她仍跟没听见似的,一个劲地说:“得来,得来的。”
送走了欣欣的妈妈后,刘玲又问陈封到体是怎么回事。陈封仍坚持说是骑车摔的。刘玲感觉陈封好像在隐瞒什么,就不再问。她想既然陈封不愿说就算了,反正现在看来他没什么大碍,等会儿再问问医生吧,医生或许知道。
刘玲把手机和一些证件都掏给了陈封,然后就装作打电话出去了。
陈封自以为瞒过了刘玲,可是当刘玲回来时,却对他大加责备,责怪他又与人打架斗殴。
原来,刘玲去找医生问情况,听医生说是被刀刺的时,她的神经一下绷紧了,尤其是听说陈封到了医院肚子上还插着一把尖刀时,更是脸都吓白了,后来听说平安无事,才宽慰了许多。医生知道的也不多,也就没说什么其它的。刘玲也没再问,她也顾不上问,急着回来问陈封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外面,刘玲的情绪十分惊慌不安,而到门口时,她又按捺住了,虽然还是有些焦虑,但基本表现得像一个比普通同事稍近一点的朋友。实际上,她在努力使自己像一个姐姐。
“你又跟什么人打架了,是不是又多管闲事了”她问。
她知道陈封天性疾恶如仇,又会两下子,所以常多管闲事。
陈封的拳脚,刘玲是知道的。不光刘玲,了解陈封的人都知道,只是没人知道陈封是怎么会的。有人问陈封,陈封总是笑而不答。
陈封没有回答,刘玲以为他是默认了,就说了许多劝他不要多管闲事的话,并埋怨他老这样让人担心。
陈封看着刘玲,知道她对自己很关心,虽然她的话音显得平静,可她那躲闪的眼睛,分明是不想让自己窥见她真实的内心。他不禁又愧疚起来。
其实,陈封对刘玲也很好,但那只是朋友之间的感情,或者说是亲人间的感情。
陈封从小就是以一个弟弟的身份接受来自刘玲的关心,在陈封心目中,刘玲一直是一个姐姐,一个关心他的好姐姐。自从妈妈走后,茕茕孑立的陈封,在潜意识里对亲情的需求,使得他对刘玲的心理认同更加固化为亲人了。而刘玲又怎能想到这些呢
当然,刘玲的判断也是对的,陈封的确是因杨欣而再也无法接受第二个女人,只是对于她,原因还有前一个。
“玲姐,我c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最好的姐姐,我无法”陈封望着刘玲不知怎么说才好,嗫嚅着,“希望你能理解我,能原谅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