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儿,你想作甚?”
严白虎眼中的凌厉之sè,让张送非常的不爽,非常非常的不爽。于是,张送喝声问道。
“很简单,咱们见官,把这帐算一算。”严白虎说道。
“哈哈哈,见官?先不说老夫合肥侯岳丈的身份,县令还得对我客客气气的。更别说,你说见官,老夫就一定要见官啊。你这小儿,算哪根葱?”
张送仿佛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哈哈笑道。
“无知孩童,快回家吃nǎi去吧。”车夫觉得这个时候一定要帮自家老爷涨涨声势,于是摇旗呐喊,极尽嘲笑道。
“没错,我乃童蒙。我没有尊贵的身份可以与县令大人套交情,也没有本事强拉着你去。但我不无知,也有一块硬骨头。”
“没错,合肥侯乃汉室宗亲,贵不可言。但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你一个只是与合肥侯姻亲的庶民而已。也敢妄自尊大?”
严白虎一阵冷笑,说道。而后,严白虎更是朝着四周父老乡亲们,作揖行礼道:“诸位父老,小儿斗胆,请诸位父老将这商贾押往县衙,去见一见县令大人。”
神转折,神转折。
父老乡亲们本来以为严白虎服软了,听了那合肥侯爵位,就不敢吭气了。但没想到,这少年却说自己有一块硬骨头。
明知道人家是合肥侯的岳丈,身份显赫。却仍然要讨个说法,顿时觉得热血。
“兄长。”小弟严舆挺无知,也比较怯弱。更感觉出来了这张送咄咄逼人的气势,这时见自己兄长雄起,很是担心,眼泪汪汪的拉了拉严白虎的衣袖,小声说道。
“兄长今天就教教你,什么是吴越豪气。”严白虎摸了摸严舆的小脑袋,笑道。
“吴越豪气?”严舆小脸蛋上一阵迷惑,但又有些明悟的样子。似乎,很厉害。
“吴越豪气。”
而父老乡亲们听了这四个字之后,更觉得一道闪电划破了夜空,整个脑中发出了一声巨响,热血上涌不能自己。
“对,吴越自古多豪杰,谁敢小看我们?”
“你这厮,竟敢在我们乌程县地界纵马驰骋,伤了我们乌程县儿郎子弟,今rì也敢竖着离开?”
“没错,先暴打他们一顿,出口恶气,再押送他们一去见官。”
顿时群声鼎沸,刚才还泄气的父老乡亲们,顿时气势如虹。
“打。”
说完后,这群父老乡亲们更是高吼了一声,而后不管是青壮少年,还是白发老翁,都是齐齐而上,或拿着扁担,或拿着称手的工具,往那马车上招呼。
“啊。”那跋扈的车夫首当其冲,被一个吴越青年给一扁担打翻,额头上鲜血直流。那青年还不解恨,拿着扁担当大枪使,使劲往那车夫身上招呼。
“你这狗刁奴,胆敢欺凌我们吴郡子弟。”青年一边暴打,一边气愤难平骂骂咧咧道。
却是气疯了。
“还有这衰才。”更多的人则涌向了那张送,扁担,箩筐,拳头,甚至是石头,全往张送的身上。
张送还没有意识到什么,就被人群给淹没了。
“啊,啊,啊。”下一刻,张送跟杀猪一般的惨叫声,响了起来了。
“我,我,老夫,老夫。老夫从小到大,哪里被人打过啊。这群,这群衰才。”张送的心中即是愤怒,又是委屈。
实在是不明白,自己今天为什么会被打。
“哎哟。”又一声惨叫,却是人群中也有yīn险腹黑的人才,一个撩yīn腿,踢中了张送的下体。
这一下够狠,甚至张送都听到了自己的蛋蛋被踢爆的声音,这一声惨叫也足够嘹亮,嗷嗷叫。
“坏人,打坏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