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东西让他什么都没能做下去。
“嗯,没出什么差错吧?”
“差错当然没,我已经圆满完成任务了。不过,沈,治疗都结束了,当真不打算告诉我这患者和你什么关系?”
电话那端沉默了一瞬。
“不会是你女朋友之类的吧?”从没听说过他有女朋友,难不成是一直在国内?ken怀疑着。
这下那头没沉默了,“不是。”
那边明显舒了一口气,“那我就放心了,我还想着你被戴绿帽子了,最近几回总有个男人陪她来,说起来,好像是个快递员?”
“我知道。”男人回应得很快,甚至像是仓皇的打断。
“你知道?”ken有些惊讶。
“嗯。”男人坐在办公椅上,左手拿着电话,右手点着桌子。
桌上摊开的照片,不知看了多少遍。
其中有一张,照片上的男人单手紧紧揽着女人的腰。
下腹c膝盖c脚踝,每一处都可以作为防身时攻击的重要部位,这对伊蔓来讲很容易,她也不可能不知道。
可伊蔓下意识的动作,却是右手虚扶住男人的手臂,眼含疑问地看他。
她根本对那个男人一点防备也没有
得出这个结论,他把桌上照片全部推到另一边。
但没有办法,它已经印在了脑子里,挥之不去。
他太清楚这样的伊蔓了,她也曾这样,和他撒娇说她累不想练,说他又不是别人,她生不起防备心,练不下去。
之后他不在的漫长岁月里,她终于学会了自立学会了戒备,这不就是他要的么?
可是看到她在别人面前毫无防备的样子,仿佛心脏里所有血液被抽空,这感受太清晰了。
那一瞬间,浑身的力气都随着血液流走,垮了身子歪在办公椅上。
他敷衍了几句,挂了电话,嘴边习惯性的笑意已然消失不见。
少顷,变为一抹自嘲。
忽然觉得,骗了自己这么多年,仿佛就是一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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