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管家见家丁们全都被打趴在地上,一时心里也哆嗦了起来,没想到这寺院里还真有武艺高强之人,正在疑惑之间,却见那惠法师父健步走到自己身前。他立马侧身要跑,却被惠法一把抓住领口,挥拳便要打他。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不知师父武艺高强,多有得罪,多有得罪了!”
“哼,狗仗人势的东西,看我今天不打断你的狗腿!”说着就要动手。
“师弟,切勿伤他性命!他只是奉主子之命行事而已,不必与他计较。”惠明见惠法怒气上头,怕他动手过重,惹出人命官司,连忙厉声止住了他。
惠法听了惠明之言,这才止住了拳头,将那刘管家往地上一扔,厉声骂道:“还不快滚!找打!”
刘管家见自己逃脱了一通拳脚,慌忙从地上爬将起来,口里不停的念道:“多谢好汉饶命,多谢好汉饶命”众小厮纷纷从地上爬起,瘸的瘸,拐的拐,互相搀扶着狼狈逃走。
“惠法师叔,你好厉害啊,几下就把那些坏人打跑了!师叔,我们也要学武功!”
小和尚们见惠法师叔武艺如此高强,三拳两脚的就打跑坏人,顿时都对他崇拜起来,欢呼雀跃地围在惠法身边,嚷着要跟他学功夫。
惠法见小和尚们如此崇拜自己,也是异常得意,转身跟惠明禅师言道:“师兄,对付这些恶人,就不要跟他们废话,直接给他们一顿好揍就得了,看他们还敢放肆!”
此时站在一旁的惠明禅师,并没有因为惠法和尚的取胜而有一丝的庆幸,反倒是眉头紧锁,忧心忡忡。
“师父,您怎么了,师叔赶跑了钱府的家丁,紫云姑娘也得救了,您怎么还闷闷不乐啊?”智清见他师父满脸愁容,便好奇的问他。
惠明禅师长叹了一声,对惠法和智清言道:“唉!事情哪有这样简单,那钱府家丁今日虽被惠法师弟打跑,但他们又岂肯善罢甘休?那钱太少人送绰号“钱老虎”,他横行乡里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今日他的人吃了亏,他必定会再来报复,只怕日后,咱们这戒台寺,得不了安宁了!唉!”说罢转身进了山门。
那惠法听了这话,紧跟着惠明,对他言道:“师哥怕他作甚,他明日再来,我明日再揍他们一顿,不信打不过他们!”
“对啊,师父,我和师弟们也都跟师叔学了些功夫,不怕那钱府人多势众,若是他们再来,我们师徒几个就把他们”
“你给我住口!”智清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惠明师父厉声喝住了,“你给我惹的事还嫌少吗?你把这里当什么地方了?土匪山寨?啊?我们这里是佛堂庙宇,是供奉佛祖的地方!岂容我们跟仕宦乡绅大打出手?若是传扬出去,你让老方丈的脸往哪里搁?真是胡闹!”
惠法和智清听了这话,都默默的不敢做声。是啊,毕竟老方丈都是自己的恩人,他为了重振寺院的声誉,也颇费了许多苦心。再者,寺里的僧人本来都是剃发修行之人,不该再管这些红尘俗事,若真是跟本地乡绅大打出手,惊动了官府,封了寺院,销了度牒,那全院六十多口老少就连栖身之处也没有了。
众师徒正在愁闷之间,却见紫云丫头顺着大殿东侧的回廊急匆匆地跑了过来。“智清哥哥,是不是钱府的人都走了?是不是我已经安全了!?”
这段时间紫云躲在后院里一直没敢出来,她只是在回廊后面的角门里远远地向大门口望着,她听到山门外一会儿传来叫骂声,一会儿传来打斗声,心里更是提心吊胆,直到看见智清跟着惠明禅师回了山门,才敢出来看看究竟。不过,她此刻的出现,倒让智清和惠明c惠法等僧人更加为难起来。
“智清哥哥,紫云是不是安全了?”紫云兴奋地跑到智清身边,瞪着一双大大的眼睛问道。
“嗯这个”智清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