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管明明是枫子哥你擅自闯进来的!你不准撵我走不准不准而且你都说了是我男友了”
小七抬起头,小脸上满是泪水,泪眼模糊的看着我,夹杂着啜泣的声音听上去很是可怜,明明说的是任性的话却让我心里一阵愧疚。
怎么会这样?
看见小七不愿意放弃,我心里也不知是忧是喜,手忙脚乱的掏出纸巾不停的给她擦眼泪,说安慰的话。
见她哭成这样,什么顾忌顿时都被我抛到九霄云外,只有不停的道歉,她说什么我答应什么。
“好好好,是我不对,你打我吧,枫子哥嘴欠胡说,对不起啊小七,你别哭了,原谅我吧!”
折腾了好久,我都快急哭了,小七终于慢慢止住了啜泣。
“你嘶你说的,以后,不准撵我走不准嫌我烦,不准不听我的”
小七的声音带着哭泣后止不住抽气声,一条条念着我刚才答应的不平等条约,还好有关于宁水彤这件事,大概是她知道了我的想法,并没有再提。
我和小七找了个地方坐下,天南海北的聊了很多,然后我问她是不是喜欢我的时候,她居然笑着说我自恋。
感觉心累无比的我把小七送上车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回到家躺在床上,我打开手机,看到宁水彤给我发了消息,大概就是问我怎么回事,除了去见梁茹冰那次,我把和小七之间的事儿都跟她说了。
结果宁水彤居然只回了个“哦”。
我急了,就问她我们今天算不算是交往了,结果她说今天是看我有伤照顾我,想和她交往还是要等打赢她在说。
煮熟的鸭子飞了!
我心里一阵气苦,本来今儿下午牵手成功那阵,我以为就算不能确定关系,也大差不差了,结果弄出这么一档子事,唉!不知道又要单身多久了。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我尴尬的想找个缝钻进去,昨晚一口气把宁水彤和小七两边的窗户纸都捅破了,结果一个都没成,以后咋面对她们啊。
上午的训练,我当然是以有伤在身为理由请了假。
我拆了几张不算严重的伤的纱布,找了件黑色恤和黑牛仔穿上,尽量把自己弄的看上去像那么回事儿。
因为我今天要去见经过扩张后达到30多个的兄弟们。
阿生等在校门口,和几个混子在那儿打量着进进出出的妹子,不时的评价一下哪个好看。
这货看来心情也不错,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这么悠闲的模样,可能是因为压力太大吧,从我见到他那天开始,除了必要的交际应酬,基本都是一副忧心忡忡的表情。
眼下大敌已除,人手势力都扩大了不少,业务发展也没什么阻碍,自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别说他了,要不是我昨天脱单的希望破灭,现在估计也是喜上眉梢。
“阿生!”
“枫哥!你来了,身体没事吧?”
阿生兴奋的看着我,旁边几个混子也有点拘谨的跟我打着招呼。
“能有什么问题,兄弟们都来了吗?”
我笑着跟他们招招手。
“早就来了,都在1号大操场等着枫哥呢。”
“那走啊,别让兄弟们等太久了。”
我接过一个混子递过来的中华,跟他们说说笑笑的往1号大操场走去。
一大群或眼熟或陌生的混子七七的坐在绿茵场的一角,要么吹着牛逼,要么跟四下的人做着自我介绍,操场上的其他学生纷纷躲得远远的,生怕招来麻烦。
我和阿生他们还没靠拢,他身后那几个混子就跑到人群里面,喊着枫哥来了。听到老大来了,混子们一个个连忙站起来一窝蜂的往这边走,乱成一团。
本来我理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