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四喜的,刚刚暴毙,七窍流血,是中毒。”郑多晶看着雷振宇,一字一顿的说。
“不可能”雷振宇满脸不可置信:“我才从宫里过来,刚刚将荣德妃送我的胭脂赐给她的,她那时候还好好的。”
“胭脂”
“胭脂”
二人均灵感一闪,瞬间抓到了重点,面面相觑,同时说道。
高力士眼观鼻,鼻观心,沉默不语,心中波涛翻涌。
后宫又有风波啰
作者有话要说:
c谁是真凶
郑多晶宣了御医,与雷振宇一道往他的“宸妃”宫里去了。及至宫中,只见梳妆台旁的锦杌翻倒在地,旁边仰面躺着一具女尸,正是宫女四喜。几名小宫女原本凑作一堆,躲在不远处指指点点小声议论着,皆面露惊恐之色,见皇上和宸妃来了,皆匆忙下跪叩安,不敢出声。
郑多晶示意御医过去看看,自己则与雷振宇在一边观察。只见四喜面色青乌,双眼圆睁,耳目口鼻皆流出黑红的鲜血来。她的两侧腮边似乎抹了胭脂,却不是寻常的粉色,带着一抹极其诡异的暗红。脸上还犹自带着未来得及收拢的娇笑,看起来十分惊悚。
御医翻了翻四喜的眼皮,撬开四喜的嘴巴看了看,又用银针粘了眼睛流出的血液来看,银针果然瞬间变黑。御医面色一变,忽见四喜手上还紧握着一个胭脂盒,盒子虽在手中,但因为撞击地面的冲击力,已经散开,露出里面的胭脂来。御医小心翼翼的凑过去闻了闻,不禁眉头紧锁,又用一根全新的银针去挑了一抹盒中的胭脂,果见银针极快的变黑了。御医倒吸了口凉气,忙放下手中一应检查器具,转身拱手道:“启禀皇上,这宫女却是中毒无疑。毒为从口入,毒源在这胭脂上。恕微臣才疏学浅,竟查不出此毒为何物。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此毒并非出于宫中。”
雷振宇拧了拧眉,问道:“因何肯定”
御医道:“微臣虽然不明此毒为何物,但微臣查出,此毒物中有一味药是乌头,乃是宫中禁药,因此不可能出自宫中,只能从宫外带入宫中。”
“宫外”
郑多晶与雷振宇对视一眼,均觉得其中大有乾坤。
郑多晶问雷振宇:“你此前说过,这盒胭脂是荣德妃送给你的,你不惯用脂粉才转赐给了四喜。看来对方要毒害的目标是你。这事儿只怕与荣德妃脱不了干系。但是她为何要害你呢”
雷振宇沉吟片刻,道:“也不一定是她,做得太过明显,指不定是被人利用做了借力。现在还不能盖棺定论,将她传过来问问便知。”
郑多晶点点头,吩咐高力士去春熙宫传话,让荣德妃过来一叙。
春熙宫。
荣德妃正暗生闷气。不过是出门了一趟,被宸妃那女人耍了一道不说,竟倒霉的得罪了太后。她脑子浮现太后歪着发髻的怒容:“德妃言行无状,毫无修仪,命禁足十日,反省自身,罚抄女诫五十遍”怎一个衰字了得
荣德妃气闷的随手甩了个杯子。恰好高力士进来,那杯子蹦到他脚边,吓得高力士一跳,赶紧躲开。杯中的茶渍差点溅了高力士一腿。
高力士皱眉:“哟,德妃娘娘这是生什么气呢。”
荣德妃一见是皇上面前的红人儿高力士,马上站起身巴结的笑道:“哟,原来是高公公啊,快快请坐。适才不小心碰落了一个茶杯,让公公受惊了。来坐下喝杯茶压压惊。”
高力士道:“不敢有劳娘娘。杂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陛下有请,请德妃娘娘跟杂家走一趟吧。”
“皇上召我”荣德妃很欣喜,两眼亮如星子。但一看高力士神色似有嘲讽,典型的一副你摊上大事儿的表情,顿时心里咯噔一下,不免有些心虚,暗想是不是前些日子设计丽贵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