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丑不可外扬,这个道理她还是明白的,若不然在桃花宴时,她便可以让那小贱人身败名裂。
她的目的只是为了除掉小贱人和她那个狐媚子娘,并没有想拉着整个宁国侯府做垫背,她又不傻,兰儿和玉儿若是想在婆家过的顺心顺意,还得靠着宁国侯府,如果宁国侯府出了事,或者沦为整个京城的笑柄,对她有什么好处?不管怎么说,她都是宁国侯府的当家大夫人。
只是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她并没有吩咐红雀放那人进来,那人是怎么进来的?又是怎么跟宁雪莲搞在一起的?还被人当场抓个现成,而且领路来的人还是她的亲娘?
越想,大夫人越觉得这一切都是有人在背后推动。只要一想到她背后不知何时站了一个她不知道的人,将一切都玩于鼓掌之中,她就觉得脊背发凉,手脚冰冷。
正想着,此时秋香从不远处的一条鹅卵石铺满的小路上穿了过来,她身后跟着一个两鬓发白,鹤发皱颜,着青色长袍的老者,一直站在一旁花丛中的顾清宛好奇的看了一眼,虽然上了年岁,但两眼炯炯有神,不像是普通的大夫。
这名背着药箱的老者不是别人,正是与宁老太爷私交甚好的吕太医,他因着年龄太大,已经辞官在家休息,今儿是宁老夫人的寿辰,便来凑个热闹,顺便看望一下老朋友。
说来也巧,秋香拿着帖子急急的往门口走去,刚巧碰到了在门口迎接吕太医的宁老太爷,宁老太爷见秋香神色慌张,猜出内院定是出了什么岔子,便喊住她询问了一两句,这一问方才知道是顾清宛身体不舒服,现如今顾清宛在宁老太爷心目中的地位不同往日而语,当即便请吕太医随秋香走了这么一趟。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宁老夫人身边,秋香行礼,小声的道:“老夫人,奴婢去请大夫的路上遇到了老太爷,老太爷听说三姑娘身体不适,便让吕太医随奴婢来了。”
宁老夫人一看是吕太医,顿时暗道一声不好,吕太医的性子最是耿直,万一让她给二丫头诊治,若真是小日子来了,倒还好些,可万一是小产那就说不清楚了,当即便想阻止,可惜她话还未来得及说出口,就被一旁的威远侯夫人抢先了一步。
本来大夫请来是给顾清宛看头晕症的,现在顾清宛没找到,宁雪莲却出了岔子,倒也派的上用场。
威远侯夫人本就心存疑惑,这会子见宁老夫人紧蹙着眉头,没有开口要大夫给宁雪莲诊治的意思,心里的疑虑越发的深了,眼波流转,抢在宁老夫人开口前,连忙有礼的朝吕太医开口道:“吕大夫,这是宁二姑娘,她腹痛难忍,您给看看。”吕太医做了几十年的御医,威远侯夫人自是见过的。
吕太医听了她的话,心有不解,不是说是宁三姑娘么,怎么变成宁二姑娘了,不过眼前的妇人他是识得的,是宁大小姐的婆母,不是外人,这般想着,便压下心中的疑虑,朝她点点头,背着药箱走过去就准备给宁雪莲把脉。
见此,宁老夫人握着佛珠的手不由得紧了紧,一颗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现如今威远侯夫人已经开了口,她有心阻止也不成了。人家一个外人都如此心急的关心二丫头,她身为亲祖母,若是在这个时候阻止,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其中有猫腻么,不然干什么不敢让大夫把脉。
不能阻止,只能在心里祈求宁雪莲是真的小日子来了,而不是像她所想的那般。想及此,手中的佛珠拨动的越发的快了。
站在一旁的大夫人亦是一脸紧张的看着,既希望三姨娘母女就此俩身败名裂,受万人唾弃,又担忧她的兰儿和玉儿会受到牵连,内心纠结不已。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她还是明白的,只是这么好的机会,她也不想放过,她可没忘记,二丫头那个小贱蹄子害玉儿被老虔婆踹了一脚,颜面尽失的事情。
三姨娘一见大夫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