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宁雪莲不屑的瞥了顾清宛一眼,不紧不慢的跟着加了一句。
宁老夫人听了宁雪玉和宁雪莲的话,心中也有些不快,她这辈子最不想看到的事情便是她们姐妹几个不相互扶持,心里想着,严肃的眼神就直直的射向了顾清宛,等着她的解释,顾清宛上前一步,挺直了腰板解释道:“二姐姐和四妹妹先我回来,又是坐府里的车回来的,怎么就是我丢下二姐姐和四妹妹了呢?”
“用过膳,我不过是肚子不舒服,由绿萝扶着去了趟茅厕,回来就不见了二姐姐和四妹妹的人影,我以为二姐姐和四妹妹会在大姐姐的院子里等我,谁成想跑到大姐姐那儿,一问才知道你们俩已经走了,大姐姐说才走一会儿,兴许还追的上,就让青巧将我们送到了威远侯府的大门处,谁知到了那儿才发现,你们已经走了。”
想颠倒黑白将脏水泼到她身上,顾清宛岂会让她们的计谋得逞,一席话下来说的宁雪莲和宁雪玉两人哑口无言,无从辩驳。她肚子不舒服去了趟茅厕有什么错,她们两个不闻不问就先出侯府大门,坐了马车回府,还有脸倒打一耙,妈蛋的,真当她好欺负啊,果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提起这个,顾清宛便不由得想起了马车里的那个无耻贱男人,看向宁雪莲和宁雪玉姐妹俩的目光越发的不善了,若不是她们,她也不会让那人戏弄,如果下次再碰到他,非得让他尝试一下不举的滋味。
今儿这事不能善了,非得让她们俩尝到受罚的滋味不可,而且现在她有宁雪兰和青巧给她作证,谅大夫人也无话可说,更不敢拿她怎么样,别人的话或许她不信,但她宝贝大女儿的话又岂能不信。
果然,宁老夫人听过之后脸色顿时沉了几分,望着宁雪莲和宁雪玉两人的眼神就带了两分寒意,她就觉得三丫头是个沉稳性子,应该做不出那样的事情,果真是二丫头和四丫头在说谎。
两人也没料到顾清宛会这么说,一时间均怔住了,顾清宛才不管她们是何反应呢,停顿了片刻,继续接着说道:“临去前,母亲可是再三教导我不可坏了宁国侯府的名声或者做一些丢了宁国侯府脸面的事情,否则回来后家规处置,我也是时时刻刻牢牢记住,一刻都没敢忘。”
“到了威远侯府,不敢多说话,因为母亲教导过,要少说多听多看,后来各府千金表演助兴,建宁侯府的嫡女康姑娘看我没表演,就非常热情的让我表演一个,我婉拒说对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都不太精通,怕表演不好损了宁国侯府的颜面,可是那康姑娘却说却说”
顾清宛越说眼眶越红,一副生怕大夫人罚她的胆怯样子,当说到这里的时候,更害怕了,身子都不禁颤抖了几下,红着眼眶怯怯的看了眼大夫人,又看了眼宁雪莲和宁雪玉姐妹俩,后面的话张了张嘴,却始终没说出口。
这时候,宁老夫人却听出道道来了,感情大夫人只教导三丫头一个人出门在外里要守规矩,却放纵二丫头和四丫头,宁老夫人虽然年纪大了,但可一点都不糊涂,反而精明的很,若是三丫头但凡说的有半点不对,依着二丫头和四丫头两个得理不饶人的性子,这会子还不得跳起来指责才怪,现在孰是孰非,清清楚楚,三丫头处处以宁国侯府的名声为先,一点错处都没有。
转眼再看四丫头一副不甘指责,怒眼相待的模样,宁老夫人越发觉得这嫡出的孙女还没庶出的好,性子骄纵不说,还不明事理,二丫头倒是能沉住点儿气,虽然没有像四丫头表现的那么明显,但眼里的憎恶却也是分明,看到这种情景,宁老夫人不由悲从心生,二丫头和四丫头是她看着长大的,到头来竟还不如三丫头。
想到这些,宁老夫人当即不悦的皱起了眉头,朝顾清宛说道:“三丫头,不要害怕,祖母在这儿呢,康姑娘说了什么,大胆的告诉祖母。”
听到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