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岁奔五的人了,很多时候都感到自己的精力体力都力不从心,他在一点点衰老,却没有人可以继承自己拼死拼活打下来的一切。
当务之急就是希望自己的女儿能找个靠谱的女婿,能为自己的家族尽心竭力。像潘红升这种有实力却相当内敛的孩子,他最欣赏。
由于自己夜生活繁多,时常纵欲过度虚不受补,所以锻炼的习惯一直坚持下来。说实话若不是坚持锻炼,他那种夜夜笙歌的潇洒习惯早就把身子拖垮了。
“今天的天气不大好啊,不知道训练是好事还是坏事”潘红升见了王海润却有些不敢直视,有些事情只能憋在心里。
“没办法啊,我必须天天坚持跑,不然身体就要出问题,这一把老骨头了,只有这样才能多活几年啊”王海润这一点比苏海波好上很多,那就是对自己欣赏的人说话很实在。
这一点可以从上次吃饭的时候就能看出来,对方只不过跟自己只有一面之缘,却把那么重要的事情对自己合盘托出;这跟苏海波那种人不一样。
“那,叔叔您还继续跑我得回去了,时间不早了还要上课呢”潘红升脸色微微有些不自然,匆匆离去。
王海润发觉了对方情绪的异样,却没有放在心上。一般人见了自己女朋友的父亲,大致上都是这种反应。他想起自己当年见王小凌母亲时是什么样的情景。
王小凌的母亲王璇是当时一个小有名气的歌舞团演员,而自己当时只是一个拿着微薄薪水的普通公务人员,当时王璇力排众议嫁给了自己,却在剩下两个女儿后香消玉损。
想到这里,王润海的心里就隐隐作疼。从那以后,他就没再跟任何女人谈过感情,有的只是裸的交易,满足自己的生理需求。
目送潘红升的背影消失在浓雾中,王润海终于醒过神来,看看自己的手机。
他在等待开市的时间。手下的众人已经聚拢了所有能够聚拢的资金,准备跟来犯者拼个你死我活。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不是你吃掉我,就是我吃掉你,没有中庸之道。
潘红升回来的时候跑的很快,由于路面上的车辆和行人已经逐渐多了起来,他索性跃上屋顶,像跑酷者一样在楼顶房檐间纵横窜跃,下面那些刚刚醒来似乎还有些睡眼蓬松的人们压根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他突然也意识到一个问题,一个小时候即将开市,自己要命令手下在开市之初就把所有的股票全部抛出去脱身,既然不打算用这种方式对抗那就早点离去,免得自己损失太大。
几天前他就想出这个办法,却一直没下决心。刚才跟王润海见面之后让他坚定不移的认准了自己的想法:金融这东西,一旦一个企业被击垮那就是毁灭性的打击自己最好还是用别的办法施加压力,通过别的关系解救崆峒的众人吧。
开市的时间越来越近,王润海已经到了公司,双手托腮坐在会议室正中的椅子上。
公司上上下下所有部门的头头脑脑都正襟危坐在他身边,等待战鼓擂起
而另一位主角此时一手拿着牛肉饼一手拿绿茶,带股子油腥味走进了教室。一些喜欢附庸风雅的女生立刻捂着鼻子露出嫌恶的眼神,似乎自己已经高雅到鼻子不能忍受油腻的气息。
殊不知她们自己身穿襄阳路买的廉价t血衫,裙子是跳蚤市场“只售50,全场50”的便宜货,而带着假首饰更是遇水即溶,这种造型款式典型的杀马特还耳朵眼里塞着廉价地摊耳机,当潘红升在她们身边路过的时候,听到了那轰隆隆满地乱蹦的野人的士高。
他嘴里正在咀嚼着的半块牛肉饼差点喷出来,那些一脸嫌恶高不可攀的小姐姐们下巴抬得高高的,似乎在炫耀自己健康的鼻毛,搞得潘红升立刻就没胃口了。
不是考上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