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别喝了”许舒已经觉察到了气氛不对头,两人根本不是在喝酒,像是在玩命她怒容满面的喝道:“跟自己家人喝酒,用得着这样吗”
“你不要管”许岩石已经微微的有了几分醉意,控制不住自己说话的强调了。连续两杯蒙古王下肚,他已经有些上头了,内气也开始力不从心起来。
潘红升已经有了准备,不等这酒的后劲发作,自己率先主动用内气滤清强劲的酒精,奶酒所蕴含着的丰富营养似乎对内气和身体有着滋补作用,而残余的酒精促进了血液的循环和新陈代谢,整个人的身子暖融融的,十分舒服
许舒被她爸那一嗓子吼的不高兴了,钻进厨房好半天没出来,潘红升和许岩石得以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聊几句。
“今天下午的事情,谢谢你了”许岩石绷着老脸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架势,似乎松懈一点都会有失自己的身份:“但你要记住,跟我女儿好好好的处,若是你敢欺负她或是有二心,我可不答应”
这句话说的很有分量,却没多少底气你的命都是人家救的,这份恩情怎么能忽视
“我坦白跟你透个底。”潘红升见对方这么说,自己索性也竹筒倒豆子:“我喜欢的不止他一个女孩,这个我可不能说谎。”
屋子里的空调微微的扫着风
屋外不知道是什么虫子在摩擦着甲壳响亮的鸣叫,也许是进门的时候不小心,一只苍蝇混了进来,嗡嗡的围着饭桌乱窜。
两个男人,一桌吃了一半的饭菜残羹,就这么僵着,时间仿佛瞬间停止住了。
就像是一台破旧的柴油机,许岩石的呼吸很浑浊很剧烈,胸口不住的起伏着
“啪”突然他猛的把手中的酒杯狠狠的掷在地上,摔成无数个晶莹的小碎片。
他原本想捎带着把整个桌子都给掀了,但刚站起身就停了下来。
潘红升坐在那里一动没动,脸色平静如常,他说出了真话,心里反倒是没有恐惧和不安了。
“怎么了,爸”里屋厨房的许舒探出头来:“你们这是怎么了谁又冒泡了不能喝就别再喝了待会又是吐又是发酒疯,我可受不了”
“没事,爸爸喝多了”原本脸上肌肉跳着抽筋舞,见到许舒之后许岩石却强颜欢笑:“不喝了不喝了,喝多了。”
潘红升知道对方心里对自己深深的怨恨,这种怨恨来源与自己夺去了他的尊严。
相比面对苏海波,看到许岩石这个样子他心里更是不好受。他对苏海波心里毫无亏欠,甚至对方还亏欠自己很多;而许岩石过去可是他的良师益友,温厚长者,看到对方这种颓废伤心的样子,潘红升心里也是钝刀拉似地不好受,但作为男人有些话必须说透
虽然他绝对算不上什么好男人,也绝对算不上专情,但他起码敢作敢当。
“许叔叔,我知道您心里一定恨不得我撕了喂狗,但我宁愿诚实一些面对您”潘红升言之凿凿的说道:“虽然我不止她一个女人,但我可以保证对她不离不弃永远不会喜新厌旧”
“是吗”许岩石此时已经把火气压了下去,但说起话来像是金属摩擦一般刺耳:“你过去不是向我保证,永远只爱她一个别无二心”
这句话像是炸弹,炸的潘红升外焦里嫩,无法反驳。
此时许舒端着两碗米饭走了出来:“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抽开烟了不是说过屋子里不要抽烟的吗”
许岩石没有搭腔,反而又缓缓的吐了一口烟圈,潘红升手中的烟也没有动窝。
“你们抽我出去行了吧”许舒怒气冲冲的穿上外套,四处找自己的手包。
“小舒,坐下。”许岩石就像是一座大理石浮雕,冷冷的指指身边的椅子:“坐下,我有事问你。”
潘红升感到自己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