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踢开了方舟办公室的门
“啊”一声尖厉的女声呼喊,潘红升等人一进门就看到一个白白的,随后一个女人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手捂住了要害部位,夺路而逃
“潘红升”未定的方舟瞪大了眼睛,随即又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大哥,那次是我错了,你不能没完没了吧我可没招你”
“我是来你们公司办事的,我说过你招我了吗”潘红升的眼珠子几乎要喷出天然气来:“就你这智商,跟我玩口蜜腹剑”
方舟脸立刻白了,但是他强装镇定的拿起拐杖拉上拉链站起来,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我已经被你们搞成这个样子,医生说我这辈子只能用拐杖走路了你们还想怎么样对,上次的事儿是我错了,我不该有”
“错了我倒是不觉的你上次很差劲,至少你是为了自己喜欢的女人搞阴谋耍手段,但这回”潘红升话说了一半就一个眼神递了过去,张博文像只狼狗般猛的抓住了对方的脖子,狠狠的往地上一掼
“啊”方舟上次虽然被潘红升打的不轻,但潘红升碍于许舒在场所以没有下死手,而此时张博文这犊子可是无所顾忌,有一份力出一份力,直接把方舟这普通人的身体摔得是七荤八素,骨头不知道错位了几根
潘红升一屁股坐上了他的办公桌,脸上带着一种怪异的微笑:“没想到啊,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迎面骨打断还能长好我真是没想到,那样的教训都不能让你老老实实的,不敢打我的主意,居然去动我的女人你还真是给我惊喜啊,我真没想到人可以贱到这般地步”
“你们欺人太甚”方舟虽然满口都是这般义正言辞楚楚可怜的话,但是不断翻动的喉结和飞速转动的眼睛出卖了他,骨裂的剧痛使得他想起了那次被打断双腿的痛不欲生的经历,那次之后他在重症监护室足足躺了一年多,好不容易才能借助拐杖勉强走路,这一年多来少捞了多少油水错过了多少升迁的机会,好在自己老婆比较勤奋的与上司联络感情。
“呵呵,欺人太甚”潘红升一只脚踏在他的胸口,任由那轻微的碎裂声逐渐加剧
“啊呀”方舟感到胸腔似乎有钢刀在乱搅他知道那是自己的骨头扎破内脏的感觉,霎时间眼神变得极其怨毒:“我就不信了明的暗的都搞不到你我一定要恁死你”
突然他猛地从裤兜里掏出一把小刀,像只被人一脚踩住后背的蝎子般狠狠竖起自己纤细的尾巴反击
但是那把刀子刺在潘红升的小腿上立刻崩了,刀片跟刀身解体反过来弹射深深的插入了他的眼窝
“噢咕”一股子黑血从方舟的眼窝里冒出,此时张博文却眼疾手快的从裤兜里摸出一只黑色的小瓶子,利索的洒在他的伤口上。
“这,我做鬼都不放过你们啊这是什么”方舟的痛觉神经备受刺激,马上就在晕厥的边缘。
“这个是虫子的毒,很有意思的。”张博文笑的很诡异:“这种比你用在赵晴身上的毒要温柔多了,它可以使你的痛觉变得迟缓,放松,奇妙之处就在于,你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千刀万剐,但是却一时半死不了”
这种毒药就古代刑场上被“千刀之刑”的犯人专用品,人犯往往可以看到自己的血肉嶙峋,内脏露出但还是无法死去晕厥;头脑保持高度清醒。
史上最残酷的不是让人有多痛,而是让人在极度清醒中等待死亡。
“你们宇你们”方舟明白自己此时说什么都晚了,想痛痛快快的骂几句,但无奈舌头却像变成了橡胶,逐渐的失去声音和知觉
“啪”
石化大厦下面的街道上突然落下了一个人,十几辆车淬不及防压了过去。
“事情没在么简单。”潘红升从破损的窗户处往下看了一眼下面已经变成无数小部分的方舟,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