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发现你刚才喝得杯子里装得是清水,现在不过几秒钟,颜色已经变成咖啡色了么”瑞叹了口气,提醒莫里。
“不是吧,味道也像,我居然没注意。”莫里后知后觉的看向风无痕。
风美女安抚的拍拍他:“没事没事,刚才你跟他们聊得开心,我没事做,在你杯子里放了些转基因草药的粉末观察一下色味罢了,是不是很像咖啡”满怀期待的看着莫里。
莫里点头,起身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客厅于是就剩下瑞和我,以及笑得温柔甜蜜的风无痕。
我打了个寒颤,为了转移风美女因为头号试验品离开而放到我和瑞身上的注意力,只得重复一遍之前的问题,“洛笛是怎么死的”
“老死的。”瑞想也不想的回答我。
“啊”我呆住。
“人类自古谁无死”在洗手间折腾了半晌才出来的莫里有气无力的掉一句文,立刻被风美女敲了一记头,“少乱用古诗。”然后向往的自语,“不知道我前世是什么样子的”
“估计是图坦卡门。”看她家门上那段骚扰本姑娘安宁的,灾难的翅膀会降临就可以猜到。
“那是谁”大小姐熟谙医术,对国外历史关注较少。
莫里干笑,一边狠狠瞪我一眼,“埃及的某个法老,”记得她老婆爱美,不忘补充一句,“据说长得很俊秀。”
“哦,那我回去查查资料。”风美女闻言立刻大起兴趣。
我忍不住白了莫里一眼,哪壶不开提哪壶啊要是让这女人查到这个法老十八岁就挂了,一定会以为我诅咒她短命,她又那么小心眼
幸好中秋快到了,一年一度的狼人族祭典就要开始,莫里还算有良心的扯开话题,开始聊起这方面的话题,像往常一样邀请瑞和我一同去参加他们的祭典,他和瑞开始讨论邀请的名单。
风美女无聊的打了个呵欠,再度往我们三个的杯子里加了点无色无味的料,莫里讨论的兴起,丝毫不觉的拿起杯子就喝。
瑞始终没有去动他的茶杯,隔了一会儿终于拿起杯子时,风美女露出总算整到了的欣慰笑容,激动的手指都有点抖,结果瑞却把杯子递给我说,“穹,帮忙去泡杯红茶,别忘了把残留的绿茶渍洗干净。”
我应一声,不忘一同拿走自己的杯子,看到风美女失望的垮下肩膀和莫里的无知无觉,走到厨房洗手台背对着他们时,我终于忍不住嘴角裂开一个大大的弧度,客厅里传来莫里再度站起来走向洗手间的声音。
邀请的名单和往年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增加了当日在动物园帮我们很大忙的小道士,连带的邀请了他们一家。
奇怪的是这次的祭祀庆典居然没有像往年一样设在狼人族的聚集地法国,而是大洋彼岸的美国,莫里解释说那是因为有不少族人在今年加入了他的快递公司,而他的快递公司的总部就设在美国的关系。
讨论完毕,他们夫妻俩在快天黑时才起身离去,我无限同情的望着莫里的背影,“可怜他被下了七八次药,竟然都没有发现,还以为是那头一次下的药的药性太重,真奇怪平常的警觉心都到哪里去了”
“你以为他真的不知道”瑞洗掉最后一趟被加料的杯子,“这小子由得他老婆玩罢了,横竖他那个体质也造不成太大的伤害。”
我有点无言,原来是周瑜打黄盖,这对夫妻真是#的变态。
左右无无事,我开始缠着瑞,要他讲我前世的事情,结果他轻描淡写的说那阵子他大部分时间都居住在精灵族,见到洛笛的次数少得屈指可数。
“一个性格孤僻,自卑,有严重交际恐惧症,自闭症,抑郁症,情感交流障碍的家伙。”瑞这样形容洛笛,很坦白的说这就是见过几次面的洛笛给他的全部印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