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苏醒嘴上死撑,心里却越来越不明白唐雅雯究竟想把话题落到什么地方。
“也就是说,咱们跟人家的差距还很远,不能跟人家在一个圈子里玩,只能向人家靠拢,明白吗?”
唐雅雯因为怕伤害到苏醒的自尊心,尽量逐字逐句的加大火候道“我们不比任何人傻,甚至比他们都还有聪明!但这种聪明,只能用在咱们能力可控制的范围里,而不是说因为想要和人家一样,就急功近利的用这种聪明去算计别人,楞把人家跟咱们捆绑在一起!这种不对称的合作能成功一时但不能成功一世,等到人家回过味的时候咱们会聪明反被聪明误,只有修炼好自己的内功,才能真正成为你仰望的那些人,才有资本跟他们在一起实打实的嬉笑怒骂而不是靠步步惊心的小聪明……”
“我大概明白了!”苏醒被绕了个大弯儿,终于是明白了!这次,母亲之所以不对自己横眉冷目,想表达的意思无非就是说自己步子迈的有些太大,脚下没有可支撑的东西而已!
但现实情况,真的就是这样吗?!
“时不待我啊!妈妈!”苏醒长处一口气后放下了思想上的报复,小心思立刻又活络起来道“妈,不是我想还没学会走路就跑,而是咱们没时间学走路了!其实现在就有那么一本让咱们马上能修炼好内功的九阴真经在不远的地方放着,但如果等我们从走路到学会跑步再到学会这本大书,可能天时地利人和都变了,做事情反而没现在如此简单!”
“说说看!”唐雅雯早就料到儿子肯定会跟自己诡辩,所以苏醒接下来所说的,其实才是她最担心也是最想听的。
“妈,还记得我前几天跟你说的关于房地产那些事儿吧?”苏醒放松下来之后有点困,他试探着点了支烟看唐雅雯没什么太大的反应,才继续斟酌道“香港还有不到四年的时间回归,回归之前和之后这几年,北面怕有大的移民潮出现,肯定要做出‘欢迎回家’的高姿态,而南面有见识的爱国人士,肯定也是要选择留在香港。”
“你捡主要的说,我也困了!”唐雅雯被苏醒传染的也打了个哈欠,显然,苏醒的开场白还没把她从刚才的但心中拉出来。
“陈炳基的大部分事业都在香港,他不可能离开香港这个成就了他的老巢,所以他会是北面必须拉拢的这群肯坚守本地的有影响人士中的带头大哥?!”
“你是说我们跟他合作,可以套取很多即将敞开的优惠政策?”唐雅雯在商言商,想象力远没有苏醒那般丰富。
“我是说港人治港!”苏醒的思维忽然跳跃了个弧度道“妈,你想想,以陈炳基现在的位置,是他敢站出来表示自己要担起‘港人治港’的担子,还是北面真敢让这个土皇帝‘港人治港’?”
“估计他们都没这个胆量和魄力!陈炳基现在在香港就已经是一声大喝倒流香江的人物了,再以法律赋予他管理权,那就太恐怖了!”
“妈,您有女政治家的潜质!”苏醒借机小小的帮唐雅雯虚荣了一把,丝毫不觉的无耻道“陈炳基不敢站出来承担,但却又必须选择跟北面示好,他唯一的选择是什么?”
“找个跟他关系很远的代言人,然后通过某种方式,向北面表示自己支持这个人‘港人治港’,并在合适的时候公开向公众表示这个意图,帮北面扶这个人上马而摇旗呐喊”唐雅雯不知是苏醒的话起了作用还是怎的,这一通话分析出来,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或许真有些政治家的头脑。
苏醒亦有同感!他规规矩矩的听完唐雅雯的答案,很大方的冲自己母亲送出大拇指道“香港有两大船王,一个姓包的,把女儿嫁给了陈楷之;另一个姓霍的,不但跟陈家不存在交集,这些年反而还被包船王压制的几乎没什么发展前景。我想,如果陈炳基想扶持个代言人出来并且这个代言人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