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致命傷吧,我的性命猶如風中燭,即將消逝了。
「其他人怎樣了」
「大家情況都差不多。損失大部份軍隊,自己也受重傷,各奔東西去了。以他們的現狀,就算人類也有辦法將他們封印了。」
「是嗎,那真是有趣。總覺得亞斯她錄會莫名其妙的被人收拾。」
「那情景的確很容易想像得出。」
我們隨即相視一笑。
笑了一陣子後,我認真的跟那人影說。
「之後就拜託你了。」
「遵命。無論花費多少時間,也一定會成功創造不需要補給能量就有強韌的身體和清晰的頭腦,與魔王相稱的容器。」人影繼續說,「爲了不被天界的人察覺,吾會謹慎行事,肉體重回幼兒期,使用撒旦大人的名號,用那無能的姿態解除他們的戒心。為了讓自己即使有生命危險也只能使用最小限度的魔力,吾會將自己封印,只做不顯眼的壞事,慢慢積累魔力。」
爲了牽制他們避免繼續擴大勢力,要讓他們得知我依然生存,卻不能令他們感到威脅而來消滅我。
這是為此而出的苦肉計。
「辛苦你了。」
「什麽嘛,這是屬下的分內事。」
那人影話語中沒有不滿,反而對我的態度感到生氣。
所以我也不便多言。
「吾認為應該往東邊去,到天使勢力薄弱的島國建立吾的住宅。」
「呵呵,真想看看館之王能建立怎樣的住宅啊。」這句話揭露了某人的真實身份,下文再提。
我再次笑道,然後閉上眼睛長長的呼出一口氣。
「我先睡一會,希望能睡個好覺吧。」
「交給吾吧,撒旦大人的靈魂就寄宿在這戒指之中。因此,請放心吧。」
「我信你。」
慢慢意識逐漸消沉。
當還沒陷入沉睡時,我在想像再次相見時另一個我的形象。
那應該是個適合留著黑色長髮的少女。
張開雙眼後,映入眼簾的是一名慘不忍睹的天使。
加百列子,不,是叫宮坂吧。
她跟亞斯她錄拉開距離,仔細留意敵人的動態以免露出一絲破綻,從她眼中可看出已是使出渾身解數。
包著的蒙面已經破落,眼鏡也掉在地上,本是純白的羽翼亦被沾汙,羽毛灑落一地,身上明顯可見數處擦傷,砍傷和燒傷的痕跡。也許也中毒了,面色十分差。
另一方面,亞斯她錄笑容滿臉,幾乎毫髮無損,明顯佔據上風。
能跟解除封印的亞斯她錄對敵,宮坂已算不弱了。然而雙方的實力太懸殊了,對方不是一介天使憑著氣勢就能打倒的對手。
余向她說道。真撒旦自稱「オレ」,用「俺」就太那個什麽了,於是我用「余」代替。
「需要幫手嗎」
聽到余這麼說,兩人的反應完全不同。
宮坂可能是對敵太久沒有氣力了,完全不理我。反而亞斯她錄對余阻礙她玩耍感到不爽,狠狠的盯著余。
「雜魚也敢這樣說,我就先殺了你」
然而亞斯她錄感覺到余銳利的殺氣,馬上臉色一變。
她從看著害蟲的目光變成緊盯著獵物的獵人眼神。
「還是想獨自戰鬥」
「拜託你了。」
再次詢問下,宮坂緩緩開口。
大概不是深思熟慮後的答案,而是真的被逼得走投無路了。
「好,就這樣決定。」
我搔搔頭,隨意的走近她們兩人之間。
然後一口氣將充滿全身的魔力釋放。
「什麽」
亞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