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的是一件斜襟软缎夹袄,我一颗一颗将全部扣子解开,定了定神,然后象掀一本书的皮面那样将衣襟翻到一边,这种初始印象一直保留至今,每当给女人宽衣解带我便有一种翻书的感觉。我看见的是一片耀眼的雪白,如同一张空白的书页。她竟没穿任何一件内衣。这是我没有想到的。我想象中的女人可不是这样。这叫我没有思想准备。我是如此唐突地看到了女人神秘的裸胸。使我本来激动不已的身心一下子凝住了,我两眼怔怔地停留在她的胸上,不知所措。这时她张开了眼,笑了,她的笑一定是冲着我痴呆痴呆的模样。她说你这家门口的汉子呵。一时我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没吭声。她说把手给我吧,我带路。我听她的。把手抬在她面前。她握住了,看了看然后把我的手放在她的一个上,几乎就在同时,我感到我的那物件象叫火烫了般颤动起来,随之我的全身也一起抖动着。当时我一定叫了一声。这些后来我说不清。我听到她格格的笑声,同时她又把我的手放在另一个上。她不再笑了,她的小手在我的手上轻轻揉动。说这是女人身体的两扇大门,你懂吗我愚蠢地摇摇头。她说先得知道怎样敲门,敲开了门才进得去呵。我同样愚蠢地点点头。这时她拿开自己的手,又将两眼合闭,听凭我抚弄她的两个。她嘴里呜呜噜噜象不停地说什么,可我听不清,也顾不上听,只是如醉如痴般在她的上揉过来揉过去,心中在想原来男人干的活是这样叫人舒畅呵,为什么从来没人告诉我这个呢。到头来竟是这个女人。我一边揉摸一边观赏着她的,以我今天的眼光,我断定那不是妇人的,完全是一个含苞待放的女孩的雏乳。不大,异常的坚挺。微微上翘,闪着瓷器的光泽,两颗不大的象嵌上的两颗刚刚熟透的樱桃,看着看着,我突然产生一种将它们含在口中的,这时,我已不再有恐惧感,我不想别的,只想实现心中所想,我双膝跪在床前,以使自己更贴进她的胸前,她仍合着眼,脸上不时出现婴儿即将啼哭的表情,我俯下脸去,哆哆嗦嗦的嘴唇终于触在她靠我近些的那颗上,我感到心的再次震颤,猛然将那颗鲜红的噙在口中,这时我清晰地听见她“啊”了一声,我顿时一惊,以为是咬痛了她,连忙从嘴里吐出,惶惶地看着她的脸。这时她张开眼,那种啼笑的表情变为笑容,我低声问你疼了么她不答,依然笑,过了一会儿她说:你行了,真的行了。我说我不行,我什么都不会。她说师傅领进门修炼在个人呢。我听了似懂不懂。这时她慢慢抬起两手,抱住我的双颊,抚摸了一会儿然后拉向她的胸前,这次我迫不急待地再次噙住她的,拼命地吸吮起来,嗓门里发出格格的声响。不知过了多久,我听见了哭声,是她的哭泣声,她边哭边呜咽着:吃吧,吃吧,看把人饿成什么样子了”
说到这儿,二爷停住了,神情黯然。
“后来呢”
“且满,咱们先干一盅酒吧,”二爷说。
女人没说什么,端起盅子,与二爷一起饮下。
“男女之事是心里的事体,谁也无法将它说得真真切切。一个人受到的苦痛能够对别人诉说清楚,而得到的欢乐都难以言谕呵”二爷叹息说。
“”
“那晚我没有走,小夫人留下我。我和她缠绵到半夜时分,她对我说该进家了,她叫我给她脱下裤子。她同样没穿任何内裤。我是扯着裤脚将裤子拉下来的。我看见她整个的身体。当时的感觉现在已无法诉说。我只是瞪着惊异的眼睛看女人身上所有的一切,最后目光停留在她两腿之间那块神秘地。她喊我的脚痒呢,我就用手搔她的脚,她说不是那儿呀,往上些。我又搔她的膝处。地方仍然不对,她还要我往上些。这时我的手移到她的光洁滑腻的大腿上,我有一种抚摸绸缎的感觉。这时又听她喊再往上一点呀,我略一迟疑,最后将手放在她两腿中间。只听她深深叹了口气,嘴里喃喃说道: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