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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捣乱的时候,就会把我们关在不同的房间里反省。

    对我们的惩罚要不是在房间里写检讨,或者对上帝忏悔“对不起,我今后一定会做一个好孩子的”,要不就是打扫礼拜堂。

    织绘每次被命令“去别的房间时”脸就会青得像快死了一样,拼命地忏悔“对不起,我又在反省了,请不要把更纱和我分开”。而我倒是没什么感觉。

    这时,我就会对着仿佛面对世界末日似的织绘说:

    “稍微忍耐一下就好了。写那么两张纸检讨,比拿着抹布擦礼拜堂好多了。”

    然后,稍稍地享受一下这难得的个人时间。

    那一天也是,我早早地结束对上帝的忏悔,偷偷地跑出了房间。

    因为负责管教我们的大叔,天真地认为我和织绘一样一个人就什么也做不成,所以根本就没有派人看住我。虽然还是有给房间上锁,但是这点锁,对我来说都是小菜一碟了。

    “那么,要做什么呢。”

    去厨房偷吃些点心似乎不错,给工房里画到一般的肖像画添上两撇胡子也很有趣。住在马厩里的猫好像生了五只小猫,去看看也可以。

    啊,话说母亲大人的新裙子好像快做好了,那个我也好想看。服装间里又没有人在,就算万一谁来了,躲在衣服之间也不会被人发现。无论怎么说,光是想到被那么多缀满蕾丝和荷叶边的上乘的淡紫色或者水色的长裙包围着,我就不由得心潮澎湃。

    “好,就决定去服装间了。”

    我立刻向那边移动,先在门前确认好左右两边没人,再悄悄地窜进去。

    那里就好像长裙的森林一样,几十件带着蓬松下摆和袖子的长裙或是挂在房间里,或是被穿在人偶模特的身上。

    “真好呀。我也好想快点穿上这种衣服,和像父亲大人一样的人在舞会上跳舞啊。”

    我抓住一件蔷薇色长裙的裙子部分放在腰间,提起下摆,跳起舞步。

    而正当我练习着行礼,抛出媚眼的时候。

    响起了开门声,有人进到房间里来了。

    当我慌慌张张里躲到长裙后面时,我看到。

    那个蹑手蹑脚,一边小心地注意着周围,一边靠近的人,正是龙树哥哥。

    咦,为什么龙树哥哥会

    和我与织绘不同,最年长的龙树哥哥尤其认真而顽固。是个讲两句话就会握紧拳头大叫“注意不要做出有辱王室的行为”的热血过头的家伙。

    从年轻的时候开始就这么老皱着眉头的话,长大了可会有抬头纹的哦。

    不过,龙树哥哥作为将来要继承父亲大人的王位继承人,要学的东西比我们多了十倍,时间表从来都是满满的。却从不见他叫过苦。

    “这是为了成为能守护国家的人所必要的事情。”

    每次提起他都会认真地说出这种话,我和织绘经常感叹:“明明是兄妹,但是人种不同啊”。

    成为龙树哥哥妃子的人一定很辛苦吧,我的话是绝对不要的。如果有女孩子能忍受得了龙树哥哥的那份热血,更纱一定佩服得五体投地。

    于是,那个又认真又没色相的龙树哥哥来这里干什么

    龙树哥哥一脸紧张,在原地不知在磨蹭什么。终于,他下定决心似的踏出一步,取下了挂在长群上的珍珠项链,一脸认真地盯着。

    就仿佛,那个珍珠是企图颠覆王国的大恶党似的,一动不动地盯着。然后,这次又从别的长裙上取下一条银质项链,又开始一动不动地盯着。

    接着,他忽而把玩手中的项链,忽而把链子解开来看,接着又把首饰戴回衣服上,仿佛在思考着什么似的。

    这么做着,龙树哥哥的脸越来越红,偶尔像要甩开什么想法似的摇摇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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