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抬头,像是听到了什么声响,手里的动作停了下來,即使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但是头顶上熟悉的直升机的降落的“扑扑”还是隐约传來,他起身,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窗外纽约的夜景,依然是灯火通明,像是沒有黑夜的精灵之城。
纽约,是他的天下,但是,也是他为她打得天下,有一天,不,只是不久以后,很快的,这座既是天堂亦是地狱的城,也是她的了。
丫头,快了,这次哥哥沒有骗你,很快,哥哥就会去接你,你要乖乖等我。
可是他充满霸气的脸色瞬间又转入了恼火,云上星,那个云氏的总裁,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居然这么难搞,屡次将他的计划攻破,看來,对付他还是要再好好设计计策才是,不过。虽然他难搞,可是他不怕他,他知道自己的实力和势力不在他之下,那么,早晚有一天,他要亲眼看到他们匍匐在他的脚下,到时候,他会像踢死一只狗一样将他们一一剔除他的生命中,敢欺骗他的人,他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咚咚咚”
三声极轻的敲门声响起,他转身,默默注视着门开的方向,紧接着,进來两个黑衣人,还是那两个。
“老板”两人恭敬地低头喊了声。
“怎样”简短而又威严。
“小姐很好,只是”黑衣人中的那个黑皮肤的高个子欧洲人开口说,话语支支吾吾的。
“只是什么说”他拧着眉,他向來不喜欢属下说话吞吞吐吐。
“只是,只是外界传闻好像是云氏的老总,云上星,现在和小姐走得很近,似乎关系不一般”
“有证据吗”他无论做什么事,都会讲求证据,不喜欢道听途说的东西。
“有,老板,这里”黑皮肤的欧洲人用手臂捅了捅身旁的另一白种人,那个人慌忙递给安风一份报纸,安风一看,果然,那个偎在一个男人怀里的小丫头不是她是谁。
心里隐隐有些酸涩,不悦却藏在心里,他不是个喜形于色的人,只是淡淡的点点头。
“老板,那个星少的未婚妻因为星少的移情别恋,伤心过度,出了车祸,现在还在医院里,当地媒体几乎都介入报道了这件事”
他的剑眉忽然拧起,眸底的阴狠愈加的深沉,一个有了未婚妻的臭男人,居然还來染指他的丫头,可恶。
“继续做好自己的工作”说完,转身走了几步,将报纸放在办工桌上,坐在大班椅上。
黑衣人齐声答应了一声,就低头退出。
他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叉在一起,不停的交缠,双眼不时的瞟一眼报纸上的低垂着眉眼的小丫头,她偎在那个男人怀里,像一只乖巧的小猫,他的心里忽然一阵莫名的缩紧,痉挛一般的难受起來。
眸色阴沉,却又有着难以排遣的扈气,蓦地,他起身:“咚”的一拳砸在桌子上,狭长的眸子溢满了狠毒的亮光。
那个丫头是他心心念念的宝贝,是他赖以生活下來的唯一一个支柱,是他完成所有计划的最大的精神寄托,每次当他穷途末路的时候,每次当他就要走不下去的时候,她天使一样的笑声就会响彻在他的耳边。
他答应她等他成功的那一天就会回來接她,所以,他不敢后退,不敢失败,只能往前走,只能成功,许多年來,他几乎就是异性绝缘体,他背负着不近女色的c甚至是gay的恶名,只是为了守住心底的那个天使。
她在他心里,女神一样的被他呵护着c供奉着,当初的誓言还历历在目,她曾揪着他的衣衫,紧紧的不愿意松手,撕心裂肺的哭喊着:“哥,你要快回來,琪琪等你回來,哥”
一直以來,他以为她就是他的,她会原地不动的等他回來接她,他从來也沒有想到,小丫头也会有长大的一天,也会有另外的男人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