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里越来越焦急。到底出了什么事是被村长生拉硬拽去喝酒了吗是被漂亮的女孩迷住了吗还是掉进海里了要不就是在悬崖上失足掉了下去天哪我都在想什么再等一会儿,喻宁一定会踉踉跄跄走回来的。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那个村长,不由分说,叫几个年轻人把我捆在树上逼着我喝酒,说要是不给他画房子设计图,就不放我回来。我坚持了又坚持,结果还是举手投降了。贞美你生气了吧你一定肚子饿了,我们的孩子也一定饿了。我这个家伙怎么能这么没有责任心呢,你一定要好好惩罚我。我把10个手指头一个一个地放进你嘴里,你就狠狠咬吧就算是咬断一根也没关系,要不就咬下一个耳朵,求你一定原谅我这次
这样跪在地上百般恳求自己原谅的喻宁的样子,贞美在心里画了一百遍也不止。
这种时候啊,这种时候哪怕上半身能动弹也好啊,可以打114或安仁派出所查出村长家的电话,跟村长联系,或者给远在汉城的朴前辈打电话,他一定会放下手头的一切,第一时间开车赶来,还可以给江陵医院的宋大夫打电话,托他寻找喻宁。
该死的天哪你到底在哪儿
贞美一夜都没能再合眼,每一分每一秒都似乎要疯掉。她抬起头,看着隆起的肚子,调整呼吸,稳定情绪。如果没有胎儿,或许她的头会炸裂。
凌晨4点50分左右。
村长和两个警察敲响了他们家的门,听到屋里贞美的应答声,推门走了进来。
“郑先生不在家吗”
“是啊昨天晚上出去了,还没说去村长家买鲍鱼,昨天晚上,不到11点的时候到底出什么事了”
“”
村长和两个警察快速交换着眼神:这么说跟那孩子在一起辨不出本来面目的男人村长的脸刹那间变得漆黑。
“怎怎么了他怎么不回来警察先生为什么来我,我丈夫到底出什么事了啊到底到底什么事快快告诉我呀”
贞美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感觉到丈夫出事了。
但如果实言相告,她可能会很危险,要知道她可是全身瘫痪,还怀着身孕的。
一个警察连忙开口说:
“您先生嗯,没出什么大事,您不必太吃惊。”
“哦请告诉我”
尖下巴的警察瞥了同事和村长一眼,转向贞美。
“他从防波堤上掉下去腿受伤了,似乎是不小心一脚踏空,您知道那种海星形的水泥块儿吧就在那边”
“只是腿受伤了那那为什么不早跟我联系呢他就算是被送去了医院,去之前也会派人来告诉我一声的啊”
“因为头有脑震荡,到现在还昏迷着。”
“是吗这么说,大脑受伤了”
“啊,没有,没事儿,这不就叫我们来通知您了嘛。”
“可是,为什么村长一进门就找我丈夫”
听到这句话,村长挠了挠后脑勺。
“对不起,我昨天晚上喝酒喝多了刚才胡言乱语,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警察先生的话是事实,我们也没必要跟你撒谎啊”
另一个警察掏出记事本。
“请告诉我们紧急联络处,您婆婆家或娘家的联系方式。”
“啊他没说吗伤得那么严重吗”
“是我们忘了问,医院说您先生要在床上一动不动躺一个月。”
“天哪怎么会出这样的事”
贞美定定神,讲出婆婆和朴前辈的电话。警察记了下来,留下一句“不要太担心了”就匆忙离开了。
疯了到底为什么上防波堤想直接从海里采鲍鱼回来吗哎呀,这件事到底怎么办呢喻宁受伤很厉害的话,怎么办我是这个样子,他也变成了那样,真让人束手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