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张竹马的事情给解决,这等东西留着晚上回来看也没什么。随意打量几眼楚喻送的裙子,感叹两句楚喻的眼光还不错以及鞋跟好像太高了,便开始动手换起衣服来。
因为是顶替张竹马,我无法对我这张脸动手脚,以至于我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穿女装的张竹马。
我不忍照镜子,木着一张脸下了楼,楚喻这个人渣居然还能面带微笑地夸赞我看上去很漂亮。我的自我感觉十分不好,心想说一个妹子像汉子真的好吗还是楚喻你他妈一直想当攻,所以要把张竹马讽刺成一个漂亮的娘受一时间想法太多,我几乎有些吐槽不能。
相对于我男扮女或女扮男,楚喻似乎对我背上的背包更感兴趣。他微微偏头,扬眉道:“你不会觉得很不搭调吗而且你看上去胖了不少”
“谁让你送裙子过来的。”我斜觑他一眼,淡定道,“要不要我换人字拖,这样看上去比较像是去沙滩开订婚party。”
“我们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过度完毕~
c三见楚喻
要不是因为沈之宴,我想我也不会认识楚喻这个人。
靠关系上位当老师这种事做多了,脸皮也就厚了。在靠着沈之宴成米虫之前,我万万没有想到沈之宴这个人的人脉跟铁血管一样,又多又硬。
我清楚记得去学校面试那次,我才刚开始担忧我这没证件的黑户口会被轰出去,沈之宴简简单单几句话,下一秒我就从没身份证的流浪人士变成高大上的人民教师了。虽然刚开始我没什么教学经验,但看在沈之宴的面子上,我没出什么大错倒也不会轻易地把我给解雇了。
至于楚喻他自然是沈之宴雄厚人脉里的一员。
永远都是西装笔挺,笑容谦和。正如他亲眼目睹到我面无表情地把跟他的主治医生沈之宴一头摁进蛋糕里,他也能优雅地递给我一张手纸,温和笑道:“别脏了你的手。”
我一眼望到楚喻,心里第一个想法就是这人长成这样,该不会是沈之宴新看上的姘头吧,天啊,那一直用张竹马当借口骗吃骗喝的我岂不得被赶出去我诡异地盯住面前的那张手纸,又想,这张纸上面该不会粘了什么病菌,让我这情敌一擦就挂掉然后我转眼又想到,像沈之宴这种浑身都寄生满屎壳螂的生物是不可能会找到一个这么正常的男票的。于是,我跟还不熟悉的楚喻青年道了谢,接过纸巾擦手,心想现在要不是在医院附近的餐厅,我真想把沈之宴的脑袋摁进马桶里。
一脸以及一脑袋都是奶油的沈之宴终于从蛋糕里挣扎出来,他用手擦掉眼睛那一部位的奶油,白花花的一张脸上只有一双眼珠子是黑漆漆的,别提多惊悚。显然,有洁癖的沈之宴想到的第一件事绝壁不是向我兴师问罪。他先是尖叫我怎么可以让他脸上沾满脏兮兮的东西,然后就是疯狂地抽旁边的纸巾擦脸上的奶油,再抱头无限地纠结他现在是不是应该马上回家洗头洗澡,可是他待会儿还要上去上班,中途不可以离职从洁癖爆发中清醒过来的沈之宴悲愤看我:“给你庆祝生日,有必要这么惊喜吗”
你确定你是想给我过生日”我面无表情道,“那蛋糕上面为什么会写张竹马的名字”
沈之宴理所当然道:“那是因为你和竹马同一天生日啊,写你的名字或者是竹马的名字有什么区别”
然后我果断伸手又把沈之宴的脑袋给摁进了蛋糕里。
再一次从蛋糕里挣扎出来的沈之宴都快被他的洁癖恶心到泪流满面了:“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冷冷瞪他,沈之宴开口还想说什么,站边上看了不久闹剧的青年终于迈出一步,插足在我和沈之宴之间,问道:“沈医生,我来看病。”
沈之宴仿佛才注意到周围有人,他抽了好几张纸一起擦脸,冷淡的表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