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解不了多少热。
就看见张竹马依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上面放的依然是他演的一部的电影。实在是闷热得厉害,我想了想,还是开口问张竹马:“既然你有本事把电线剪断,我想你一定有本事把电线给接上去吧。”
张竹马看着电视轻哼一声,道:“法律有规定剪断电线的人一定会接电线吗”
我看我是时候去找个维修工来修一下电线了。
我看了看时间,现在这个时候正好在放我想看的一个节目,便向张竹马索要遥控器:“麻烦台长让个座。”
“台长暂不接客。”张竹马头也不回道。
我呦了一声小子胆子肥了,怒笑道:“你丫吃我的用我的还敢跟我争电视”
张竹马淡淡地瞥我一眼,道:“有时间在这里跟我抢电视消磨青春,还不如去转几圈呼啦圈消耗你的肥肉比较实在。”
我下意识一摸腰间的一团赘肉,顿时勃然大怒,嗷了一声就凶狠地扑过去抢遥控器,却不想张竹马淡定地接过我,搂我入怀,目光看着电视,头一低就吻在我额头上:“乖别闹,洗洗早点睡。”
我一愣,正不知怎么接话,张竹马又慢悠悠接了一句:“别用错变态的沐浴露,小心怀孕~”
“怀你妹啊”
夜晚总不可能是平静的,自从张竹马搬过来的第一个夜晚我就知道。
又是一个深夜,我在闷热与蚊子的嗡嗡声中好不容易可以闭眼睡下,可偏偏这时候门口就传来了一阵细微的敲门声。
我原本不想理,困得要死的情况下我完全不在乎敲门的是送便当的c查水表的c伽椰子姐姐还是贞子妹妹。我闭着眼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可张竹马的声音偏偏冷冷地在我耳边炸响:“谁。”
“臧又鸣。”
这两句话后,黑暗里又陷入一阵沉默。这种沉默让我在梦中也感到担忧,于是,我迫不得已地将自己从半睡半醒里扯了出来,极其痛苦地捂着脸起了身,问门外的人:“发生什么事了”
“沈叔叔说梦话,很吵。”
废话我都祝你好运了。
我困倦地打了一个深到骨髓里的哈欠,无力问:“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在张姐的房间打地铺”
“好啊~”
“不行”
张竹马冷静地截断了我的话,我不明白他大半夜的为什么还是这么精力充沛,耷拉着眼看了看正一脸不悦的张竹马,我痛苦地摸了摸张竹马的头:“别再纠结了,你难道还担心他一个青葱少年会对我这个半老徐娘感兴趣吗。”
张竹马瞪了我一眼,兀自翻身背对我,让我看不到他的情绪。我心知他可能生气了,但对于站在外面的臧小鸡也不能不闻不问,便懒洋洋招呼道:“门没下锁,你自己进来。”
门外的人似乎有些犹疑,沉默了半晌,就在我快要倒在床上继续睡觉的时候,门被静悄悄地推开了。臧小鸡抱着被子枕头淡定地出现在门口,他看到我第一眼有些吃惊,然后飞快地低下头,道:“你好。”
“好你妹”我骂道,“我接着睡,随你铺哪里。”
“你是张老师”他似乎把我看成了张竹马,见我有些不耐的样子他又添了一句,“张老师,我睡这里没关系吗”
“我一个奔三的老女人为什么要怕你”
臧小鸡顿时了然,然后开始乖乖地打地铺。
夜晚静悄悄的,见臧小鸡已经乖乖地睡着了,我再也受不住重重的困意,终于得以倒在床上继续睡觉。
大清早,门外就传来了沈之宴笃笃笃的敲门声。
睡意朦胧里,我不断地听见沈之宴谄媚的声音“竹马你起来了吗~”“竹马我给你做了爱心早餐~”“竹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