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干什么”
张竹马抬起头来看我,眉目间满是冷色,讥笑道:“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青梅,怎”沈之宴被我狠狠关在门后。我大步大步冲过去,一把劲将张竹马扯了下来,扬手就甩了楚喻一记耳光,咬牙切齿低吼:“你给我滚出去”
“凭什么”楚喻捂着脸叫,一眼都是恨,“我喜欢竹马而你又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插足我和竹马的事情”
我心冷得很,冷笑道:“凭我是他姐姐亲生姐姐他的事我就得管”
“张青梅”
“够了。”身后传来一记淡淡的声音,张竹马面无表情地披上一件衬衫,道,“楚喻,你先离开。”
“竹马”楚喻皱眉唤了一声。
我看着张竹马对楚喻缓缓展开一抹冷笑,他道:“我说,够了,你先离开。”
楚喻无奈摊手:“我也说,竹马,我还没穿衣服。”
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我无力捂脸。
楚喻就这样当着我的面淡然地穿上衣服裤子,丢下一句“下次再找你”便离开了。
屋里再次变得空荡荡,外面的沈之宴和臧又鸣怎么样我不知道,我只清楚,如果我没有及时的回来,张竹马跟楚喻会做些什么鬼事。
比起楚喻,我更恨的是张竹马。至此,我再次忍不住冲张竹马低喊:“你到底把这里当什么地方,你又把我当什么人,嗯你就真的有那么饥渴吗饥渴到连我不要的男人都想上的地步吗”
“是啊,姐姐,我是这么的饥渴。”张竹马淡淡道。他看着我轻偏了偏头,笑容淡得跟清泉一样,可上扬的眼角偏偏带出一抹惑人的艳丽,“既然如此,姐姐,你愿意为我解渴吗”
“”
我不知道我是该调侃桌上其实有杯水,还是哑然不答。
张竹马却没有耐心,他取下我的眼镜,将我搂入他冰凉的怀抱。我几乎是木然地看着他低下头轻轻地吻下来,舌尖温柔地舔过我的嘴唇,眼角艳得仿佛要生出一朵花来:“姐姐,我渴。”
你是在勾引你姐姐吗死小鬼我惊恐地发现我对于他这样亲昵的举动竟然没有恶心,尽管这样,我仍然忍不住在心里叫了声卧槽我是你的亲姐姐
“青梅你在干什么”又是一声撕心裂肺地尖叫。
张竹马微低下头,轻吻着我的脖颈。我只能面无表情地看着沈之宴撞门冲了进来,用一脸绝望c犹如要立马跟我上生死战场的表情冲我呐喊:“你对竹马做了什么你对我的竹马做了什么”
“”格老子的你怎么不问他对我做了什么沈之宴你的大脑难道真的变成屎壳螂的繁殖基地了吗跟你当了二十七年的闺蜜c七年的同居室友,你难道还不知道我是怎样的人吗
“啊,变态回来了。”张竹马在我耳边低语一声,似是讥诮,他松开了怀抱,弯腰捡起地上的裤子随意搭在肩上,视如同陷入崩溃的沈之宴于不见,慢悠悠走进了我的房间。
我不想跟沈之宴这个没心没肺的人做任何解释,任由他跪倒在地哀怨地种蘑菇,拿起被丢地上的眼镜戴上,便招呼因为家里有个裸男而站在门口石化的臧小鸡进来。
沈之宴,是一个不正常的人,他无时无刻几乎都处于不正常的状态。
一个被父母当女生养了十多年的男人,你还能指望他正常到哪里去。
而这种人,又俗称变态。
有关于他不正常的这件事,从我见到他的第一面开始,我就知道了的。
那时候家里刚好又诞生了一个取名叫张展眉的小弟弟,满月那天,家里宴请了许多宾客。
我还在家,正想趁着家里来客的时候偷溜出去玩。可惜家父家母家奶早有警备,二楼所有房间都有人严加看管,更别说